周允走上前扶起林司晴,道:“世侄无需客气,快快请起。别说我跟你爹友情匪浅,就是素不了解,也不能袖手旁观。”

“夫人宽解,我与那林力知只要同窗之谊,这些年并无来往,何况我们丰儿与林力知之女的婚约只是口头上说说,算不得数。”周允安抚道。

管家仓猝上去劝说:“夫人您曲解了,那两个女人是打荆州来的。”

徐长卿被揭去面具,眼中溢满高兴,对墨衣男人道:“义敏,你来啦。”

周何氏拍拍胸脯,长舒一气:“那就好。”转念一想,“那从速将她们打发走吧,别让人瞥见,觉得我们与那林力知有甚么干系。”

“如何了?”周何氏不解。

“前些日子,我听刑部一个同僚提及,荆州辖下一名郡守犯结案,檀卷已经递到了刑部,当时为夫也没太重视,模糊记得那位郡守仿佛姓林。”周允解释道。

林司晴点点头,“嗯,多亏爹当年慧眼识人,交友恰当。”

“来,坐。”徐长卿毫不见外的拉起刘义敏的手向亭内走去,看上去仿佛有些含混。

金陵城外望君亭。

刘义敏神情稳定,言:“我向来如此,未觉有多大窜改,倒是长卿你,仿佛清癯了些。”

林司晴一听,谢道:“父执大义,司晴感激不尽。”说完又磕了个头。

“那不过是为夫的推委之词,要不如何打发她走呢。”周允说道,“夫人稍安勿躁,那荆州刺史谢大人与司徒徐大人、尚书令傅大人私交甚密,他三人同为先帝钦定顾命大臣,权倾朝野,那里是为夫一个小小的中书侍郎招惹得起的。”

“当年我与你爹口头上作了个商定,就是世侄与犬子的婚约,只是多年来力知贤弟未曾提及此事,觉得你爹当年只是戏谑之言,未曾当真,以是犬子重新定了一门婚事,还请世侄不要介怀才好。”

出了周府,林司晴主仆二人往堆栈走去,“蜜斯,想不到那周大人还真是个好人,这么利落就承诺替老爷鸣冤。”兰心高兴地说道。

“我现在只担忧爹爹的安然,别的的事随他去吧。”林司晴悠悠地叹了口气。

“行,就这么办。”周何氏应道,随后叮咛管家:“请她们去大堂。”

“甚么人?”驾车的侍从惶恐之下拉住缰绳,向马车内喊道:“公子,谨慎。”车浑家发觉生人靠近,流星般飞了出来与来人接上招。一青一墨在半空中打斗很久,终究墨衣男人一把将青衣男人脸上的面具摘了下来,“长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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