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允答复曰:“夫人你忘了,林力知与为夫曾是国子学同窗,当年我们丰儿与林力知之女还定下娃娃亲呢。”

“我现在只担忧爹爹的安然,别的的事随他去吧。”林司晴悠悠地叹了口气。

“两月不见,你看上去愈发沉稳。”徐长卿目光始终不离面前人,眉眼一向带着笑意。

刘义敏面无神采地微微点头,起家道:“时候不早了,我还要进宫面圣。”

“来,坐。”徐长卿毫不见外的拉起刘义敏的手向亭内走去,看上去仿佛有些含混。

“无防。”林司晴并未介怀,“司晴祝父执、伯母觅得贤媳,永享嫡亲!”

“哎呀,世侄如此知书达礼,力知贤弟真是有福分啊。”周允奖饰道。

周允走上前扶起林司晴,道:“世侄无需客气,快快请起。别说我跟你爹友情匪浅,就是素不了解,也不能袖手旁观。”

“停。”周允一声大喝,“你另有完没完了,听他把话说完不可?动不动就吵架为夫,成何体统?”

“父执请讲。”

林司晴回过甚,问:“父执有何叮咛?”

“父执如此仗义,司晴代家父谢过父执。”林司晴行了一礼。

周何氏向管家使使眼色,管家忙上前,“林蜜斯,有甚么话起来讲吧。”

“回伯母的话,家母早些年因病过世了,家父…”林司晴脸上带着担忧,踌躇了半晌,俄然跪了下来,道:“实话奉告周父执、伯母,司晴此次前来,就是想求周父执看在昔日的情面上,为家父鸣冤。”

林司晴摆摆手回绝,持续说道:“父执,家父任荆州长史三年,不说有多少丰功伟绩,可也是失职尽责,造福乡里。谁料那荆州刺史谢晦皋牢郡县大小官员为其所用,更枉顾朝廷法度公开行悖逆之事,家父朴直不阿,不肯与他同流合污,可那谢晦竟假造伪证,诬告家父诽谤朝政,诽谤下级,将家父缉捕下狱。家父身为荆州长史,由朝廷委任,岂能任由他谢晦随便措置。现在家父身在荆州府大牢,存亡未卜。请父执代司晴圣前鸣冤,还家父明净。”

“那不过是为夫的推委之词,要不如何打发她走呢。”周允说道,“夫人稍安勿躁,那荆州刺史谢大人与司徒徐大人、尚书令傅大人私交甚密,他三人同为先帝钦定顾命大臣,权倾朝野,那里是为夫一个小小的中书侍郎招惹得起的。”

“诶诶,夫人夫人…我没有啊,你轻点轻点…”周允一边哀嚎一边告饶。

“夫人宽解,我与那林力知只要同窗之谊,这些年并无来往,何况我们丰儿与林力知之女的婚约只是口头上说说,算不得数。”周允安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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