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出来了?”徐长卿一脸等候,斯须稍觉不当,转移话题道:“义敏,你不在金陵,我甚感孤傲,喝茶、下棋、练武都找不到伴,现在你来了,我们又能像畴前那样一起听学,玩耍,清谈。”
“无防。”林司晴并未介怀,“司晴祝父执、伯母觅得贤媳,永享嫡亲!”
周府,
“回伯母的话,家母早些年因病过世了,家父…”林司晴脸上带着担忧,踌躇了半晌,俄然跪了下来,道:“实话奉告周父执、伯母,司晴此次前来,就是想求周父执看在昔日的情面上,为家父鸣冤。”
“夫人宽解,我与那林力知只要同窗之谊,这些年并无来往,何况我们丰儿与林力知之女的婚约只是口头上说说,算不得数。”周允安抚道。
“父执请讲。”
林司晴回道:“父执能帮手司晴已感激不尽,怎幸亏府上打搅,我们这就归去,等父执的动静。”
周何氏急了,在一旁用力拉扯周允的衣袖,周允稍稍表示,又道:“世侄啊,你从荆州远道而来,父执本该尽地主之谊,留你们在家里小住,只是事不刚巧,这几天家里各处都在补葺,没有多余的房间,只好委曲世侄住堆栈。”随后叮咛管家:“去取些银子来。”
刘义敏端起茶盏,微抿一口,周身气味及言语非常清冷:“还好。”
管家仓猝回道:“回老爷夫人,那女人自称荆州长史林力知之女,说有要事求见老爷。”
周允答复曰:“夫人你忘了,林力知与为夫曾是国子学同窗,当年我们丰儿与林力知之女还定下娃娃亲呢。”
周何氏一惊,“哎呦,那不会扳连我们吧?”
周允见此,顺势道:“那世侄好生照顾本身。”林司晴与兰心没走两步,周允又想起甚么,喊道:“世侄留步。”
“哎呀,世侄如此知书达礼,力知贤弟真是有福分啊。”周允奖饰道。
“林力知?”周允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