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玩超出瘾,林浅时不时变幻兵器,从斧头切换到手雷,从手雷切换到狼牙棒,再到霰弹枪,花式残暴“韩某某”。

顾砚辞坐在她劈面,保持着文雅身形,慢条斯理地进餐,“没那么活力,那是有点活力。既然活力了,我自当千方百计消掉你的气,以防你有朝一日说本身攒够绝望,然背面也不回的离我而去。”

坐在一旁,面对着另一台笔电的顾砚辞,当即端上一碗拌着红艳艳辣椒盐的青绿色酸嘢,递上长度适合的牙签,“这东西,又酸又辣,合适你说的‘够味儿’要求。”

林浅接过玻璃碗,拿着牙签拨了拨碗里切成块状的各色生果,嘴里的唾液加快分泌,“你跟我心有灵犀吗?我正恰好想吃这个。”

顾砚辞哑口无言,当年,他和“白月光”网恋之时,压根不熟谙林浅,更不知“白月光”有个猪狗不如的牲口弟弟。

顾砚辞决计用了清冽又磁性,很有金属质感的腔调说话。嗓音入耳,似光辉骄阳穿云破雾,遣散压在林浅身上的层层阴云,唤回她靠近消逝的理性。

屏幕上,满是网友发言,一个个自称被兴创培植到死去活来的打工人,义愤填膺地宣称:“保重生命,阔别李兴。”

“哪有!”顾砚辞神采无辜,“视为知己者死,报酬悦己者容,我没憋坏,只想以色事娇妻。”

林浅不由想起顾砚辞昨晚所言,她觉得,他不过是随口一说,想不到,为奉迎她,他说到做到动真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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