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辞决计用了清冽又磁性,很有金属质感的腔调说话。嗓音入耳,似光辉骄阳穿云破雾,遣散压在林浅身上的层层阴云,唤回她靠近消逝的理性。

“我们是伉俪,天然心有灵犀。”顾砚辞伸手一拉,将林浅拉到他怀里。

乍见仇敌,分外眼红。

他又戴上平时偶尔戴一次的金丝边框眼镜,穿了件款式简练松散的商务风衬衣。

熟谙亲热的亲男调子,在她身后问:“醒了,你返来以后没睡好,又皱眉头又感喟,做恶梦了吧?持续睡,睡够了,我们解缆。”

有成年版的韩某某,也有童年版,最让林浅仇恨的韩某某。

早餐吃毕,外边还是是大雨滂湃。

“不睡了,”林浅身子躺正,慢悠悠地坐起来,“睡久了,脑袋疼。”

想让她玩游戏,顾砚辞决计保举:“有一款海岛保存+杀怪的单机游戏挺好玩,就这个,你必定喜好。”

本日下雨,早餐摆在室内。

一觉醒来,不知现是何时。

他拿来条记本电脑,翻开他说的游戏。

玩了几个小时,林浅眼睛干涩,脑袋昏胀。

恰是林浅最爱好的模样,目不转睛地看了他几分钟,林浅“啧”了一声,“大早上玩美女计,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你憋着甚么坏。”

梦里,霸凌过她的韩某某,像跳梁小丑般上窜下跳,一口一个“小贱胚子”,又吐唾沫,又挥动手脚。

林浅一点鼠标,斧头“唰”地一声划过半空,稳准狠地砍下“韩某某”的脑袋,再一点鼠标,斧头将另一个“韩某某”拦腰砍断。

她阖上条记本,随口说道:“嘴巴里淡淡的,有没有够味儿的生果?”

不晓得归不晓得,究竟是究竟。

顾砚辞坐在她劈面,保持着文雅身形,慢条斯理地进餐,“没那么活力,那是有点活力。既然活力了,我自当千方百计消掉你的气,以防你有朝一日说本身攒够绝望,然背面也不回的离我而去。”

一只男人手从身后伸过来,搭上她覆盖着一层陋劣真丝布料的肩膀。

越玩超出瘾,林浅时不时变幻兵器,从斧头切换到手雷,从手雷切换到狼牙棒,再到霰弹枪,花式残暴“韩某某”。

林浅不由想起顾砚辞昨晚所言,她觉得,他不过是随口一说,想不到,为奉迎她,他说到做到动真格。

顾砚辞哑口无言,当年,他和“白月光”网恋之时,压根不熟谙林浅,更不知“白月光”有个猪狗不如的牲口弟弟。

“哪有!”顾砚辞神采无辜,“视为知己者死,报酬悦己者容,我没憋坏,只想以色事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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