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刘炟又笑道:“思儿还病着。儿子先带她们辞职了。过些日子,她们都好了再来给母后存候。”
“寒兰?”我只记得刘疆当年种了很多素心春兰。
她出嫁的景象。她在北宫与我告别时的悲情,最后一次见面时候她的病容......都让我肉痛。
“姑姑言重了!我如何会不信你!”我赶紧拉住了墨香的独臂:“只是她们好的让我有些不放心!”
“母后!”刘炟冲我暖暖一笑:“就看在恭王的份上让儿子照顾两姐妹可好?”
“好好的,太后如何又伤神了?”墨香大声的问凝香:“莫非凝香姐姐下棋赢了太后?”
“据耳目报,窦家姐妹确切是采选入宫的。纵使窦家名誉极坏,她们同两位梁朱紫一样,也都有当选的资格。只是,梁朱紫有长公主的办理才留到最后。窦家姐妹则在第一轮就被刷了下来。”
“甚么?”刘魅病逝了?我一时呆住了,刘魅也不在了?
“哦......”如果没有长公主想必梁氏姐妹也没法留到最后了。对梁氏姐妹,我是卖了长公主面子,刘炟以此为借口,我天然没来由禁止刘炟封她们为朱紫的。
墨香跪在我劈面道:“宋朱紫害喜呕吐不止,直到宫人送去了一盆寒兰才获得减缓。传闻那寒兰香味清醇长远,连去探视的陛下都喜好的不得了。陛下想多要几盆,便传了送花的宫人,宫人才将窦家姐妹保举给了陛下。自那今后,两姐妹便没有再回花房。”
入夜,墨香陪在了我身边:“太后您让奴婢调查的事有成果了。”
“你被她们拉拢了?还是炟儿让你这么说的?”墨香对她们满口的嘉奖歌颂之词,莫非是刘炟为了撤销我的顾虑让墨香这么说的?还是宫人见两姐妹受皇上宠嬖,见风使舵?
每日我总会想起与刘魅相处的细节。
“快起!赐坐!”以刘炟对二人的态度,我该如何劝戒?
她们但是有着杀父之仇,如何能放心?
一向以来她都表示出对我非常的亲厚。
“好吧!”刘庄曾说过我太心软,是兵家大忌。看来真的是赋性难移。
“是呀,奴婢也是传闻,未曾见过。窦家姐妹,只种了几盆,在本身房中的。刚巧被宋朱紫的宫人看到了,就要了一盆。不过凝香姐姐应当已经把寒兰送到喜文房中了,明日奴婢就去瞧瞧。”
“思儿,念儿辞职!”两人恭恭敬敬的磕了头才同刘炟一起拜别。
凝香冷静摆了摆手。
“好!”我竟不知他考虑的如此全面,也不晓得他为此策划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