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以来她都表示出对我非常的亲厚。
梁氏姐妹再是罪人以后,也没有直接的仇恨。
刘魅的女儿怎会拘束?前次见面两姐妹还都举止风雅的很:“你们甚么时候入宫的?你们母亲可好?”
刘炟现在连称呼都改了,我内心五味陈杂一时不晓得该如何对待两姐妹了。人都死了,我还防备着她,是不是我过分度了?面前的两个女子看着又那么朴素,那么惹人顾恤。
“是呀,奴婢也是传闻,未曾见过。窦家姐妹,只种了几盆,在本身房中的。刚巧被宋朱紫的宫人看到了,就要了一盆。不过凝香姐姐应当已经把寒兰送到喜文房中了,明日奴婢就去瞧瞧。”
“但是......”
不容我说完,刘炟便道:“母后,您听炟儿说完,再做决定好吗?”
“啊?”墨香仿佛一愣:“奴婢正和您说喜文的事呢。”
“哦?”刘炟的口气较着是有备而来。我不由想起,前次他背着我用马防为帅,当时只觉得他冲了我那句‘非刘姓无军功不得封侯’率性罢了。现在看来并非那么简朴了。我一向把他当孩子对待,看来是我错了。
每日我总会想起与刘魅相处的细节。
“回太后!”窦思带着最虔诚的笑容看着我道:“思儿念儿是春日入得宫,一向在御花圃莳植花木,前不久才偶遇陛下。我母亲......”窦念说着缓缓垂下了视线,轻咬着下唇:“母亲三年前就病逝了。”
“去吧!”我需求好好理理思路了。
仿佛统统的人都说窦氏姐妹的好,唯独我内心不信。
每一次对话的内容,都渐渐的清楚了起来。
“如果思儿今后生下皇子,又该如何?”如此以来,宋朱紫的孩儿又要面对当年刘疆所面对的母亲不是正宫的困局了。
晚间刘炟一身便服前来问安,我尚未开口,刘炟便笑道:“母后!目睹近岁首了,很多大臣上奏要炟儿尽早立后,炟儿想立思儿为后!”
“太后!”墨香赶紧跪了下来,一脸的凝重:“在您眼里墨香是那样的人吗?不要说先帝曾交代奴婢统统以太后为重。就是奴婢与太后这么多年的情分,奴婢天然是对太后忠心不二的!如果太后再不信赖奴婢......”
“母后,您放心,就是儿子立她为后,也不会专宠的。炟儿承诺母后,如果宋朱紫此胎是皇子,炟儿会封他为太子的。儿子是喜好她们,但是儿子更爱我们大汉的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