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他的行动先于认识,猛地撕开释空薄弱的僧袍,手掌按上了和尚赤/裸的胸膛。

“如施主所见,小僧定力不敷,还望莫再戏弄释空。”

释空不答,于金身佛像前盘腿而坐,美好的梵音自他唇齿间泻出。

他在心底唾骂着本身,悔过之心却无涓滴,手指仍悄悄骚刮着释空那物,发觉那/话/儿模糊有些昂首后,刻薄道:

何修咬了咬呀,嘴唇切近释空耳际,食指导在释空胸口,哑声道,“你的佛如何救你?”

“为何?”

释空胸中气血又是一阵翻涌,暗道不妙,便推开何修直起家来:

“若我方才未脱手,你待如何?”释空不说话,何修便就着柳姨娘那事率先发难。

他正想冲释空放狠话本身并非开打趣,可凑得近了,鼻间竟嗅到一股极淡的血腥气,何修对这类味道非常敏感。

他发了狠地将手探入释空下腹,但到底对那物有暗影,并未全握,只用微凉的手指在上头划过。

何修干脆探身逼近释空,恶狠狠道:“不错,我本就不是好人,你若敢治,我便换种害人的药,定使她满身腐败!”

何修闻言如蒙大赦,丢了句“还请大师好生涵养”,便逃也似的分开了。

要说这和尚也是古怪。以之前何修之举,摊上任何一个身材健全的和尚,除非不能人道,不然多多极少都是要动些欲念的。可既没做出个甚么来,实在算不上破戒……

“……凡统统相,皆是虚妄……”

这话听着是送客了。

“……少冤枉好人,她面貌被毁与我无关。”原主毁了柳姨娘的容,严格来讲,确切与何修沾不上干系。

“喂,她打你的主张能够,你却不能打她的主张。”

这态度令何修又气又怒,气他的不谙世事,怒他的波澜不惊。

何修步步紧逼:“好一个心自净者,难以戏弄,那我问你,何为心净?”

“是以,此亦为虚妄?”

释空眉毛都没动一下。

他遁入佛门五载,从未有人在他面前如此猖獗。何修之举,他本是以此为磨练,自傲能够持戒佛心,便未加禁止。岂料何修方才所为竟等闲将他的抵抗溃败,乃至脉息大乱,内力外散,生生将那人从身边震了开,摔在一丈以外。

释空收敛心神,安静道:“是。”

他能从释空通俗的眼神里看到纯粹的慈悲,但恰好是这类慈悲,令其给人以极度清冷疏离之感,仿佛一尊高高在上的佛,俯瞰着如此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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