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珏,你也有本日?”
另一个则想诬告赫连珏在封地胡作非为。
都说我傻?
“好啊!真是太好了!”
只是,在他低头的时候,偷偷掩蔽住了眼底的精光——
赫连珏坐稳了太子之位,还被阿史那皇后惯得骄横、乖戾,二皇子等愈发不忿。
半晌后,二皇子写好信,吹干墨迹,然后将信折好,塞进了信封里。
或者,撺掇四皇子的人有两个——
哈哈哈!!
四皇子见状,不敢再闹,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如果遵循子以母贵的标准,二皇子的出身,实在要高于赫连珏。
二皇子踱步来到窗边,望着越州的方向,喃喃道:“我的好阿兄,你到底是在‘疗摄生息’,还是真的心灰意懒?”
他单独一人坐在书房里思虑着。
终究,他们比及了机遇——阿史那皇后的娘家败北,她的父兄也都接踵归天。
第五……
第四,如果能让赫连珏产生“不测”,直接死掉,也是极好的。
二皇子不敢置信,又拿着信纸,重新细心地看了一遍。
“不过,赫连珏这厮最是狡猾,也要谨防他用心自污!”
贤人见他这幅怂模样,愈发怒了。
“滚!从速滚!”
在信中,二皇子叮咛崔伯庸几件事——
前者是颓靡、不长进,后者则是野心勃勃啊。
一个想说赫连珏成了扶不上墙的烂泥;
五皇子与风风火火赶来的四皇子吃了一顿酒,早晨,四皇子便想方设法地见到了贤人。
可惜赫连珏沾了“半个嫡子”的上风,又是宗子,这才压二皇子一头,被立为太子。
这个蠢儿子,又被人当枪使了。
小寺人应了一声,恭敬地捧着信,退了下去。
都城,二皇子府。
贤人趁机打压后族,赫连珏也被废黜!
二皇子比赫连珏小一岁,本年二十一。
四皇子呢,前头的话,还学得蛮像的。
哈哈!
二皇子终究肯定本身没有看错,忍不住抬头大笑起来。
贤人见不得蠢儿子,抬手就把茶盏砸了出去。
“是!奴服从!”
越州刺史崔伯庸便是二皇子的人,早在赫连珏分开都城的时候,他便给崔伯庸写了密信。
二皇子笑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试问,天下英豪,谁会投资一个“赘婿”?
“阿父,阿兄也太不像话了,竟然让个女人当家!”
算着时候,赫连珏应当已经到达越州了。
不但是二皇子,精于算计的五皇子也收到了本身安插在千牛卫的眼线传返来的动静。
通过四皇子乱七八糟的一通话,贤人都能大抵猜测出教唆四皇子的人,想要达到一个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