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终究肯定本身没有看错,忍不住抬头大笑起来。

“王妃当家!哈哈,天大的笑话!”

一目十行,二皇子敏捷浏览了一遍。

二皇子不敢置信,又拿着信纸,重新细心地看了一遍。

半晌后,二皇子写好信,吹干墨迹,然后将信折好,塞进了信封里。

另一个则想诬告赫连珏在封地胡作非为。

成果呢,背面的话跟前头的不但没有干系,反而相对峙。

但,现在嘛,二皇子一点儿都不担忧了。

第五……

二皇子比赫连珏小一岁,本年二十一。

终究比及了,二皇子缓慢地抢过信,扯开信封,抽出了信纸。

贤人见他这幅怂模样,愈发怒了。

在大周朝,赘婿都不能算是“人”,跟罪犯、贱户一个报酬!

本来,二皇子还担忧赫连珏是在用心逞强,想要去越州韬光养晦,积储了力量,然后再杀回都城!

或者,撺掇四皇子的人有两个——

他以及穆家等,也对峙不懈在暗中算计太子。

第一,周到监督赫连珏,重视他的一举一动;

贤人见不得蠢儿子,抬手就把茶盏砸了出去。

二皇子踱步来到窗边,望着越州的方向,喃喃道:“我的好阿兄,你到底是在‘疗摄生息’,还是真的心灰意懒?”

不但是二皇子,精于算计的五皇子也收到了本身安插在千牛卫的眼线传返来的动静。

二皇子的背后,另有鲜卑几大贵族权势做背景。

恰好脑筋不好使,记不住背面的,他就本身开端胡说。

“阿父,阿兄也太不像话了,竟然让个女人当家!”

为何是“诬告”?

二皇子自是不平,他的母族,以及几大鲜卑勋贵家属,也都非常不满。

“滚!从速滚!”

第三,若实在找不到错处,就打压、辖制,把他永久地困在越州、锁在王府里。

只是,在他低头的时候,偷偷掩蔽住了眼底的精光——

赫连珏坐稳了太子之位,还被阿史那皇后惯得骄横、乖戾,二皇子等愈发不忿。

寺人恭敬地将一封信呈送到二皇子赫连瑜面前。

贤人微微一笑,他的儿子都晓得在越州安插眼线,莫非他一个做老子的还不懂?

可惜赫连珏沾了“半个嫡子”的上风,又是宗子,这才压二皇子一头,被立为太子。

第四,如果能让赫连珏产生“不测”,直接死掉,也是极好的。

“启禀殿下,这是越州送返来的密信!”

“是!奴服从!”

越州刺史崔伯庸便是二皇子的人,早在赫连珏分开都城的时候,他便给崔伯庸写了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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