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个奴也去探听过了!传闻赫连琛很不满,想想也是,他好歹是中郎将,岂会甘心折从于一个妇道人家?”
“这是王妃制定的练兵之法?”
“吃人嘴硬拿人手短。难怪谢氏会总管越王府的统统事物,本来是手里有钱啊!”
呃,这算不算歪打正着?
可现在,如何俄然就招起兵来了?
“奴专门去探听过了,传闻将来练习新兵,谢氏也会参与。”
这不算逾矩。
“等等,你说‘谢氏’?”
对待兵卒也是真风雅。
但,崔伯庸还是不放心,他急于想找到借口干翻赫连珏。
前次为了王府和皇庄的事儿,他都没有发作,确切像个衰颓的废料。
“哈哈,等有了时候,本刺史定要去拜访一下越王殿下,看看他的牙口是不是真的不好,竟然吃起了软饭!”
“回禀郎君,越王府确切在招兵,且阵容浩大!”
“他们多是二十岁高低的青壮,被越王府的优厚福利所吸引!”
“是!”崔虎双手抱拳,躬身应诺。
“……看来赫连珏真的‘废’了,被个女人所辖制!”
就像越王府阿谁女人喊出来的标语一样:“一人入王府,百口乐无忧!”
娘地,越王府真有钱啊!
他也终究明白,自家王爷为何会这般看重王妃——
用火漆封好,交给崔虎,“找个稳妥的人,立即把信送去都城!”
“回禀郎君。赫连珏怒斥了赫连琛一通,还说现在的越王府是靠着谢氏的嫁奁赡养,花了人家的钱,就要听人家的话!”
越王府就做到了!
“……”
崔虎说了一大堆,崔伯庸却只听到了这两个字。
“哈哈!哈哈哈!”
哪怕只是做做模样,也充足引诱人了。
“郎君,奴传闻,赫连珏整日吃酒,底子不管事儿。”
然后,他才反应过来,赶快说道,“郎君,谢氏不止要卖力修建王府的事儿,她还卖力招兵。”
“如果此法可成,练得精兵强将,将来——”何愁不能成绩大事?
崔伯庸仰天大笑,一边笑还一边点头,“赫连珏啊赫连珏,堂堂东宫太子,一国之储君。”
崔伯庸没有担搁,赶快回到书案前,唰唰写了一封密信。
“他不是被废以后,众叛亲离,心灰意冷,连王府的琐事都交给谢氏一个女人吗?”
崔伯庸越想越欢畅,脑海里更是禁不住描画出本身挤兑、讽刺赫连珏的画面!
死了有抚恤,还帮家眷安排生存。
崔虎还真是尽责,将事情刺探得清清楚楚。
……
崔伯庸喃喃自语着。
“王妃既然都有了详细的练兵之法,此次招募的新兵就遵循此法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