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绍点头苦笑:“你可真舍得,我还是头一次见你受伤。不过,你为那丫头支出这么多,不知她将来会不会承你的情呢!”

这神采天然逃不过花绍的眼睛,只见他凤眼微眯,瞪了长歌一眼,骂道:“不肖徒。”

跟着他话音的落下,一个穿戴水绿色衣裳的窈窕女子从梅树后探出了脑袋,眨了眨眼睛,小跑到了花绍身边。

秦牧眠看动手中甘醇的美酒,皱了眉:“只是有一事,还要奉求你。”

“不说话?”花绍的笑容更盛:“好大的本领,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是么?”

花绍看她冻得颤栗的模样,心中有些不忍,却还是冷着脸问道:“你连人都杀过,为何对一只牲口却下不了手了?”

“哎呀,快别提她,”花绍掩了口鼻,娇声惊呼:“她这个小牲口的确要把我给气死了。”

长歌弯身将它抱起,裹进了披风里,那小东西探出头来蹭了蹭她的脖子,非常感激。尖尖的小鼻子呼出来的热气喷在长歌的肌肤上,潮湿得很。本来,这是一只白狐。

长歌看着缩在本身怀中的白狐,仿佛模糊瞥见十年前缩在秦牧眠怀中的本身,面对一样孤苦的小狐狸,她不忍心杀了它。

“有何不一样?”

自那以后,花绍便成了长歌的徒弟。

长歌昂开端,直视着花绍:“之前杀的那些人罪大恶极,死不足辜。但是这只白狐与长歌无冤无仇,长歌不能害它。”

“你还真是……”花绍不知说他甚么好,想到他明日便要出发回黎国了,便问:“这一趟归去,要在那儿带上好几年了吧。”

花绍冷冷的声音传来:“长歌,跪下。”

劈面一个少女,容颜清丽,绣了金丝胡蝶的白衣裹在白狐裘袄中,扬起冻得通红的瓜子脸庞儿倔强地瞪着花绍,一言不发,倒是已初为少女的长歌。

语毕,手指悄悄一松,花枝便悠悠坠落,打在了一个柔嫩的身材上,那毛茸茸的小东西身子颤了颤,便向长歌靠去。

“好!”秦牧眠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我敬你。”

“那不一样。”长歌终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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