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你爹爹的那人,一样与他无冤无仇,终究不还是将他害死了?你要记着,仁慈不过是道催命符,你越是仁慈,死得也就越快些。”他淡扫了长歌的膝盖一眼,冷冷道:“你就在这里跪着吧,甚么时候杀了这牲口,甚么时候复兴来。”

秦牧眠谛视望着那轮孤寂的明月,果断隧道:“我信她。”

“哎呀,快别提她,”花绍掩了口鼻,娇声惊呼:“她这个小牲口的确要把我给气死了。”

“不说话?”花绍的笑容更盛:“好大的本领,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是么?”

“无冤无仇?”花绍感觉好笑:“你能够包管它此后不来害你么?”

长歌弯身将它抱起,裹进了披风里,那小东西探出头来蹭了蹭她的脖子,非常感激。尖尖的小鼻子呼出来的热气喷在长歌的肌肤上,潮湿得很。本来,这是一只白狐。

“你放心,”花绍慎重道:“等你返来,我定让她脱胎换骨。”

花绍冷冷的声音传来:“长歌,跪下。”

花绍甚是无法:“好啊,那你们两个就在这里跪着吧,爱跪多久跪多久,一日不杀它,就一日别想起来。绿衣,内里寒气太重,我们回屋去。”

“花哥哥……”她小声叫喊着,冲长歌不着声色地眨了眨眼睛,长歌忍不住冲她暴露一个光辉的笑容来。

绿衣的脸上一红,点了点头,花绍瞪了长歌一眼,一摇一摆地走了,他的轻功实在了得,雪地上竟然没有留下半点足迹,长歌呆呆地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和满地无垠的白雪,万分佩服,口中不由收回了一声赞叹。

秦牧眠笑得云淡风轻,似是成竹在胸:“依你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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