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渡的视野在她身上来回逡巡,仿佛要把这一刻紧紧镌在心上。
“听话。”商渡语气带了几分严厉,“现在不把淤伤揉开,你明天就下不来床了。”
姜穗宁盯了一会儿,这才放心肠转过身去。
彩秀挠挠头,刚要说姜穗宁后背上的伤如何办。
他不提还好,一提姜穗宁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浑身高低仿佛无一处不在酸疼。
商渡立即展开眼,起家上前,“如何了,那里痛?”
衣柜,还是床底?
光天化日的……
姜穗宁在床边踟躇,脸上有些热,“这,这就不消了吧?”
她脸一下子就红了,露在内里的大片肌肤也出现一层薄粉,在微凉的氛围中激起纤细的颤栗。
姜穗宁一边说,一边冲商渡直摆手,让他再往里躲躲,不然窗子上要映出人影了。
这话一出,闹了姜穗宁一个大红脸。
他拍了拍床铺,“穗穗过来,我帮你上药。”
商渡深吸了一口气,俄然抬起手。
轻浮的里衣自肩头滑落,曾经欺霜赛玉般的瓷白肌肤,现在却充满大片青青紫紫的淤痕,看着触目惊心。
开初姜穗宁还能忍住,但跟着药油渗入肌理,那股酸麻胀痛之感更加激烈,再有商渡的大手不断地游走按压,她蹙起的眉头越来越深,死力压抑,却还是有一丝嗟叹泄漏出来。
玄七俄然无声无息地呈现在她身后,拍了一下肩膀。
“当然疼,疼死啦。”
“你……你好不要脸。”她蚊子似的哼哼,“我都伤成如许了,你还……”
姜穗宁已经趴在床上,闻言点点头,“来吧,我能忍住。”
姜穗宁坐起来穿上,一边系扣子一边道:“我穿甚么欠都雅?”
上完药,她又规复了生龙活虎的模样。
他将药油倒进手心搓了搓,清冷中便多了一股温热的力道,渐渐覆上她的后背。
商渡笑着点头,“天然,都都雅。”
他缓缓吐息,俯身在她耳边低语。
他很快又规复了沉着,按部就班地给姜穗宁上完药,又走到衣柜前遴选了半天,拿出一套芙蓉粉色寝衣。
她越是哑忍,哼哼唧唧的声音就像小猫儿似的,又娇又绵,听得民气潮起伏,澎湃彭湃。
“穗穗快去喝药,我在床上等你。”
只暴露半个脑袋,黑眸含笑望着她。
姜穗宁一惊,严峻地摆布张望,一边推商渡,“你快找个处所藏起来。”
商渡低低笑起来,胸腔微微震惊,更加显得降落浸人。
商渡勾了下唇角,把她的头发悄悄拨到一边,上手按揉起来。
姜穗宁磨蹭了半天,脱到身上只剩里衣,正要再解扣子,俄然嘶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