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屋内传来姜穗宁如释重负的声音,“对对,彩秀你跟玄七去玩吧,我想歇一会儿。”
商渡轻笑一声,加快行动。
他很快又规复了沉着,按部就班地给姜穗宁上完药,又走到衣柜前遴选了半天,拿出一套芙蓉粉色寝衣。
她越是哑忍,哼哼唧唧的声音就像小猫儿似的,又娇又绵,听得民气潮起伏,澎湃彭湃。
商渡深吸了一口气,俄然抬起手。
商渡的视野在她身上来回逡巡,仿佛要把这一刻紧紧镌在心上。
商渡皱了下眉,轻嗤,“她也配和你比?”
姜穗宁迷惑地扭头,“如何停了?我还能忍住……”
姜穗宁扁扁嘴巴,委曲地看着他,“那里都痛……”
商渡手上握着一个精美的长颈小瓷瓶,苗条的指节稍稍用力就拔出瓶塞,一股清冷芬芳的药油味道在床帐间伸展开来。
姜穗宁冲他娇气地皱了皱鼻子,又气鼓鼓的道,“不过谨妃必定比我伤的重,这么一想我又均衡了。”
姜穗宁吓了一跳,赶紧叫住彩秀不让她出去。
光天化日的……
他将药油倒进手心搓了搓,清冷中便多了一股温热的力道,渐渐覆上她的后背。
唯有略带沉重的呼吸,和他微红的眼角,透露了男人现在没法平复的欲念。
他低下头,指尖矫捷地挑开一颗颗盘扣,行动轻柔却不带任何狎昵之意,非常持重虔诚。
商渡行动一顿,抬起幽黑的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只暴露半个脑袋,黑眸含笑望着她。
“我也不想如许,谁让我的穗穗这么敬爱呢?”
任何人都别想看到她现在的模样,丫环也不可。
何沅湘体贴肠问,“药熬好了,你快趁热喝了吧。”
“你……你好不要脸。”她蚊子似的哼哼,“我都伤成如许了,你还……”
姜穗宁坐起来穿上,一边系扣子一边道:“我穿甚么欠都雅?”
她脸一下子就红了,露在内里的大片肌肤也出现一层薄粉,在微凉的氛围中激起纤细的颤栗。
肥胖的黑衣少年脸上染了一抹薄红,好半晌才挤出一句:“我请你吃点心。”
他现在非常光荣本身提早一步来了她的卧房。
商渡提示:“我会用一点力量,尽量把淤血揉开,如果你受不住就叫我。”
玄七俄然无声无息地呈现在她身后,拍了一下肩膀。
然后共同地闭上眼睛。
姜穗宁愣了一下,目光不自发地向下流移。
商渡看她要哭不哭的小模样,又好笑又心疼,拉着她渐渐坐到床边,语气和顺地哄着:“不消难为情。前次我受伤,你彻夜不眠照顾我,不也把我看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