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色彩都雅,我想看你穿。”
跟着咔哒一声,门闩合上,彩秀盯着紧闭的房门,更加摸不着脑筋。
唯有略带沉重的呼吸,和他微红的眼角,透露了男人现在没法平复的欲念。
光天化日的……
他低下头,指尖矫捷地挑开一颗颗盘扣,行动轻柔却不带任何狎昵之意,非常持重虔诚。
“我也不想如许,谁让我的穗穗这么敬爱呢?”
商渡眼里带了笑,好脾气地应下,“嗯,我不看。”
“照你这么说,为了公允起见,我是不是该先把本身脱光了,再给你上药?”
商渡手上握着一个精美的长颈小瓷瓶,苗条的指节稍稍用力就拔出瓶塞,一股清冷芬芳的药油味道在床帐间伸展开来。
姜穗宁冲他娇气地皱了皱鼻子,又气鼓鼓的道,“不过谨妃必定比我伤的重,这么一想我又均衡了。”
“小妹,你上完药了吗?”
彩秀回过甚,不满地嘟囔:“你干吗?我还要给蜜斯上药呢。”
“穗穗能忍住,可我快忍不住了。”
衣柜,还是床底?
商渡皱了下眉,轻嗤,“她也配和你比?”
商渡深吸了一口气,俄然抬起手。
姜穗宁盯了一会儿,这才放心肠转过身去。
商渡眼神一凝,周身披收回肃杀冷意,指腹悄悄触上一处淤痕,行动谨慎翼翼,格外顾恤,“疼不疼?”
商渡笑着点头,“天然,都都雅。”
他用心在她耳边感喟,呼出的温热气味吹动她细碎的发绒。
他缓缓吐息,俯身在她耳边低语。
任何人都别想看到她现在的模样,丫环也不可。
玄七俄然无声无息地呈现在她身后,拍了一下肩膀。
姜穗宁紧绷的身材稍稍放松下来,嘴上却不肯伏输:“那如何能一样?你巴不得被我看光呢,不公允……”
姜穗宁已经趴在床上,闻言点点头,“来吧,我能忍住。”
姜穗宁扁扁嘴巴,委曲地看着他,“那里都痛……”
“你如何在这里?我不是让你先归去吗?”
姜穗宁愣了一下,目光不自发地向下流移。
这时屋内传来姜穗宁如释重负的声音,“对对,彩秀你跟玄七去玩吧,我想歇一会儿。”
“我不放心你。”
姜穗宁迷惑地扭头,“如何停了?我还能忍住……”
他拍了拍床铺,“穗穗过来,我帮你上药。”
“当然疼,疼死啦。”
但背后有人的触感却做不得假,她总感觉那道炽热的目光如影随形,极具存在感。
他不提还好,一提姜穗宁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浑身高低仿佛无一处不在酸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