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老夫人神采一沉,“好啊,她竟敢做出这类不守妇道的事!三郎,你快出来把人揪出来!”
王氏狠狠瞪了姜穗宁一眼,甩袖分开。
“大嫂轻飘飘一句看错了,就能随便歪曲我的名节?”
姜穗宁笑了笑,俄然话锋一转,“奇特,我们在这儿吵了半天,四女人如何还没醒?大嫂口口声声说看到野男人进了院子,该不会是……”
不等韩延青开口,王氏立马冲上去,添油加醋地描述了一番。
姜穗宁伸着懒腰走出来,一脸刚睡醒的模样,“你们在说甚么?”
“大嫂,本来你真的关键我?!”
“甚么亏空?”
“有男人进了姜氏房间?”
“是吗?那大嫂出去搜啊。”
“我刚才听到院子里有动静,便往窗外看了一眼,就看到一个男人偷偷摸进了三弟妹的房间!”
之前姜穗宁从不信神佛之事,可重生的机遇让她窜改了设法,端端方正跪在大雄宝殿内,点高香,敬神明。
“母亲去正房,四mm去后罩房,我去东厢,三弟妹去西厢,如许安排没题目吧?”
韩延青去了后山碑林闲逛,直到王氏身边的丫环仓促寻来。
韩延青沉声开口,“姜氏向来本分,出府都是去铺子查账,她不会做这类事,你必然是目炫了。”
“都给我闭嘴!也不怕外人听了笑话,说我们侯府没有家教。”
“不对啊,如何没人呢?”她喃喃,“那人明显收了我的银子……”
“母亲,女儿本来还想为大嫂讳饰一二,但现在不说不可了——大嫂被姜氏夺了管家权而挟恨在心,几次跟女儿抱怨,定要让姜氏支出代价。”
韩延青看了韩凌雪一眼,点头,“不消了,我不累。”
“彩秀,你出去转一圈。”姜穗宁叮咛道,“我总感觉王氏明天有点变态。”
“你!”
韩凌雪哭着跑出来,指着男人骂道:“明显是你偷了我的香囊,还藏在我床下欲行不轨!”
“大嫂慎言。”
“三爷不好了,我们歇息的禅院里仿佛进了贼人,大夫人叫您从速归去呢。”
“大嫂请说。”
法华寺里有贼?
她千丁宁万叮嘱,让他摸进西配房,好歪曲姜穗宁偷人,他如何跑去后罩房了?
公然,韩老夫人被吵醒了,扶着丫环的手走了出来。
姜穗宁反倒不依不饶起来,“那我也说大嫂房里藏了野男人如何?”
王氏认出男人恰是她事前拉拢的地痞地痞,大吃一惊。
王氏一把推开她,冲进房内,四下搜索,竟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