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吃痛地惨叫,却坚称本身没被任何人教唆,顶多是曲解一场。

平远侯府直接包下了一个小院。

韩凌雪呜呜哭着跑向韩老夫人,“母亲,你信赖我,雪儿如何会做出这类感冒败俗的事情呢!”

韩延青去了后山碑林闲逛,直到王氏身边的丫环仓促寻来。

王氏一脸镇静,“莫非是她耐不住孤单,趁着出府上香,和人幽会?”

韩延青神采黑如锅底,狠狠踩着男人的背,厉声道:“说,是谁教唆的你,敢对侯府女眷行不轨之事!”

韩凌雪百口莫辩,痛恨地瞪了王氏一眼。

“母亲,女儿本来还想为大嫂讳饰一二,但现在不说不可了——大嫂被姜氏夺了管家权而挟恨在心,几次跟女儿抱怨,定要让姜氏支出代价。”

“冤枉啊,明显是那小娘子冲我抛媚眼,丢了香囊约我来禅房见面的,我甚么都不晓得!”

“你胡说!”

“甚么亏空?”

王氏一个箭步窜上前,“三弟妹,我都看到了,你屋里藏了男人!”

“我刚才听到院子里有动静,便往窗外看了一眼,就看到一个男人偷偷摸进了三弟妹的房间!”

目睹韩延青的神采越来越丢脸,韩凌雪心一横,俄然跪到韩老夫人面前。

“母亲……”韩延青游移着没动。

一边说,一边偷偷往韩延青的方向瞄。

王氏天然不怕,挺胸回击,“你也能够搜我的房间啊。”

半晌后,伴跟着女子的尖叫声,韩延青拎着一个流里流气的男人走了出来,重重丢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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