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尽然,哀家虽无掌控揪出凶手,但起码能够震慑她们,让她们晓得收敛。”太后会心一笑道,“至于阿谁锦儿,自戕的罪名也可洗刷,不会连累到家人。如此,你也算帮到她了,不是吗?”
“你为何认定,皇后与这件事有关呢?”太后持续诘问道。
“太后,祝昭仪先前是您的宫女。她能如此得宠,全赖您的悉心调教。”瑜娢笑着恭维道,“祝昭仪得以奉养皇上,也是获得太后您的保举。既然她是您的亲信,您天然会拉扯一把,不是吗?”
“回太后,奴婢猜想此事触及皇后,故而...”瑜娢严峻回道,“奴婢不敢呈给皇后,我怕会被真凶灭口。但是,奴婢又不甘心锦儿枉死,以是才来求见太后您。”
太后眸光精闪,一双凤眼弯起弧度,耐人寻味轻笑道:“你持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