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没错,哀家是该帮忙祝昭仪。”太后和婉笑道,“更何况,无辜之人惨遭殛毙,岂能任由凶手清闲法外?”

“哀家正有此意,不过...”太前面露难色道,“仅仅这一封信,不敷以指认庄妃等人,但是能够还祝昭仪明净。”

“并非如此,奴婢与锦儿同处一室。奴婢能够证明,锦儿并偶然他杀,而是被别人所害!”瑜娢神情笃定道。

“你为何认定,皇后与这件事有关呢?”太后持续诘问道。

“那,奴婢岂不是白搭力,没法为锦儿讨回公道了?”瑜娢拧眉不甘道。

“回太后,祝昭仪惩罚锦儿那日,庄妃娘娘与栗婕妤都在场。昭仪言语间提及,庄妃和栗婕妤是皇后的亲信。”瑜娢垂首回道,“既知那日的环境,又以殛毙锦儿嫁祸祝昭仪。奴婢猜想,此人能够是庄妃或栗婕妤。”

“姑姑有所不知,锦儿当夜出月燕堂前,适值写好一封家书。”瑜娢取出那封信,道:“请太后过目,您看后便知所言非虚。”

太后微微点头,眼亮道:“你这丫头倒是聪明,既想透了这点,为何不去禀报皇后?毕竟,她才是后宫之主。”

“那,太后是要主持公道,清查幕后真凶?”瑜娢喜道。

“太后,祝昭仪先前是您的宫女。她能如此得宠,全赖您的悉心调教。”瑜娢笑着恭维道,“祝昭仪得以奉养皇上,也是获得太后您的保举。既然她是您的亲信,您天然会拉扯一把,不是吗?”

“那也不尽然,哀家虽无掌控揪出凶手,但起码能够震慑她们,让她们晓得收敛。”太后会心一笑道,“至于阿谁锦儿,自戕的罪名也可洗刷,不会连累到家人。如此,你也算帮到她了,不是吗?”

太后眸光精闪,一双凤眼弯起弧度,耐人寻味轻笑道:“你持续说。”

“回太后,那日内廷司来清算遗物,奴婢便发明了这封信。”瑜娢絮道,“当时奴婢感觉蹊跷,但因惊骇不敢张扬。直到祝昭仪被惩罚,奴婢才俄然想明白,锦儿的死是一个引子,这统统都为设想谗谄祝昭仪。”

太后翻开那封信,一看便知瑜娢说的是实话。字里行间弥漫着不甘,那锦儿想要青云直上,她要求一个斑斓出息。

“别有内幕?”太后勾唇沉笑道,“那宫女不是因受惩罚,脸皮儿太薄一时想不开,故而寻了短见么?”

“回太后,奴婢猜想此事触及皇后,故而...”瑜娢严峻回道,“奴婢不敢呈给皇后,我怕会被真凶灭口。但是,奴婢又不甘心锦儿枉死,以是才来求见太后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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