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为她讨情,为何要比及本日呢?”上官文浩悄悄点头,“太后不过问政事,要商讨的必是后宫之事。而要朕亲身畴昔,想必是甚么首要之事。”
“皇后想掣肘哀家,哀家偏不让她如愿!”太后舒畅笑道,“现在握住这个把柄,哀家倒要看看,皇后还能如何神情?”
“太后圣明,这个丫头长相鲜艳,一点不比那些妃嫔差。”竹声笑着禀道,“太后既故意寻新人,那娢儿恰是合适人选啊。”
“放心吧,本日你既站出来,帮了哀家与祝昭仪,哀家又岂会置你于险地?”太后抬手表示道,“将这封信留下,你便回月燕堂吧。哀家不会奉告旁人,你本身也要守口如瓶,这件事不准第四人晓得。”
瑜娢恭谨见礼退下,太前面庞由浅笑转为冰冷,眼角闪动着寒光。
“是,奴婢服从!”竹声含笑应道,“太后,没想到此事是皇后在捣蛋。若非这丫头出面,我们还被蒙在鼓里呢。”
“你是想求哀家,不要说这信是你呈上来的?”太后笑着问道。
“皇后是先太后亲眷,天然想紧紧把控后宫,毕竟身后另有魏氏一族。”竹声拥戴道。
“你是指方才那丫头?”太后挑眉笑道。
“是,奴婢转头会办好此事。”竹声点头应道,“当务之急,是措置皇后这件事。”
上官文浩来到长乐殿,太后正坐在凤榻上,她神采凝重愁云不展。
“瞧太后说的,都把那丫头夸成一朵花啦。”竹声笑着打趣道,“要不,就把娢儿调来长乐殿服侍?”
“是,奴婢服从!”瑜娢含笑福道,“那,奴婢就先辞职了!”
“晓得了,朕换衣后马上便去。”上官文浩挥手道,“你先下去吧。”
“哀家也感觉,这个娢儿不俗,虽是小小宫女,但却胆识过人。且她心细如尘,既推断出幕后主使,又能衡量利弊保全本身。”太后微微点头笑道,“如许的人,才是哀家想要的。”
“是呀,皇后先脱手了,哀家若不反击,岂不让她小瞧了?”太后笑着嗤道,“本日,哀家就要让皇后明白,后宫并非她一人说了算!”
“哼!皇后已是后宫之主,竟还这般不满足。”太后冷声笑道,“哀家部下的人得宠,她就费经心机谗谄,是恐怕哀家插手后宫呢。”
“太后,奴婢另有别的一个设法。”竹声微浅笑道。
“儿臣拜见母后,给母后存候!”上官文浩见礼道。
上官文浩批阅完奏折,喝茶赏画正在兴头上,小泉子进殿禀报,说太后请皇上去一趟长乐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