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儿站在门口干甚么,快进屋。”人逢丧事精力爽,柳芽满面害羞的坐在炕上,朝她招手。邱艳拉回思路,清浅的勾了勾唇,抬脚进屋。

严氏为人油滑,没在严氏嘴里探听到想听的,对方又抵了肖氏两下,“肖家小伙子人不错,如何两家没成?”

邱艳不晓得邱家二房的事儿,下午,邱老爹递给她篮子,里边装着大豆和几个鸡蛋,叮咛道,“你先给柳婶子拿去,我出村一趟,你在那边待着,我回村去接你。”

邱艳挑眉,眉梢尽是对劲,咔嚓声,又剥了个花生,“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你啊,别惊骇,多年媳妇熬成婆,等你成了婆婆,风水就转到你身上了,别怕事。”

出门受了一肚子气,家里又来了个上门打秋风的,肖氏浑身都僵着,见笑得假,内心更窝火,她就奇了怪了,如何邱艳那死丫头不似平常闷声不吭,竟然偷了师,晓得如何舔着笑挖苦人了。

传闻几个儿媳中,只要她娘是老太太做的主,爱屋及乌,老太太打小对她好,分炊后还会攒钱给她买糖,病得严峻那会,见着谁都叫她的名字,还偷偷给她塞钱,邱艳不要,老太太就哭,顾恤她没了娘,日子苦,老太太走了,给她留了好几个碎银子,这事只要邱老爹晓得。

论起来,邱艳的针线是向萧氏学的,不过邱艳耐烦不敷,邱老爹又是个娇纵她的,邱艳想绣的时候就动两下,不绣了就收起来,即使邱艳怠惰,邱老爹仍然为她买了各种色彩的线在家里放着,任由邱艳本身选,还四周找人给她描了各式百般的花腔子留着。

就在这时,门外走来一人,脸上堆着奉承的笑,狭长的眼笑得眯成了一条缝,打断了二人的话,“艳儿姐姐来了,恰好,我有话和你说呢。”

老太太给的碎银子有八十多文,邱艳都存在一个罐子里,想老太太了,就拿出来瞅瞅。想着老太太对她的好,邱艳鼻子发酸,眨眼,敛去眼角的濡湿,打起精力道,“遇着事儿别怕,见人就笑,铁定错不了。”这点,还是严氏教她的。

安静这么多年,这回,在邱艳的婚事上,又闹起来了。

即便如此,在村里人看来,也算面子了,脱了鞋爬上炕坐好,邱艳取出怀里的一方手帕,帕子上绣了两只鸳鸯,五颜六色的鸳鸯,在胡蝶丛中翩翩起舞,柳芽爱不释手,“你绣的?”针脚整齐麋集,柳芽目光微诧,不成置信道,“真是你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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