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结婚的女人,对结婚一事总怀着忐忑和等候,幸亏,柳芽和邱山小时候就熟谙,免了结婚当日两人的难堪,提起邱家,柳芽多少有些担忧,做人儿媳和做人闺女分歧,这几日,萧氏耳提面命叮咛她,就怕她在邱家行错一步,闹得柳家跟着欠好处。

严氏嘴角的笑僵了一瞬,不咸不淡道,“我娘家侄子年纪还小,四弟的意义,找个年纪比艳儿大的,今后伉俪两闹嘴角,对方也能让着艳儿……”

肖翠翠一身天蓝色衣衫,比邱艳小一岁,说话用心尖细着嗓音,若只听声,还觉得只要七八岁,邱艳面色冷了下来,转头,如有所思的望着肖翠翠。

老太太给的碎银子有八十多文,邱艳都存在一个罐子里,想老太太了,就拿出来瞅瞅。想着老太太对她的好,邱艳鼻子发酸,眨眼,敛去眼角的濡湿,打起精力道,“遇着事儿别怕,见人就笑,铁定错不了。”这点,还是严氏教她的。

邱艳不晓得邱家二房的事儿,下午,邱老爹递给她篮子,里边装着大豆和几个鸡蛋,叮咛道,“你先给柳婶子拿去,我出村一趟,你在那边待着,我回村去接你。”

柳芽是柳家长姐,个子娇小,身子肥胖,比邱艳大一岁,不如邱艳身子骨结实,邻近结婚,柳芽屋里摆放的家具也多了,有旧的,有新的,庄户人家,甚少有人会购置嫁奁,柳芽娘念着柳芽夫家在村里也算大户,为她购置了两三样家具,一张四方桌,两口红色的箱子,其他的,都是家里用过的。

饭桌上,肖氏和严氏对视一眼,两相生厌,终究,还是肖氏败下阵来,启事无他,严氏脸皮厚,边夹碗里的菜,边和她酬酢,明显眼神讨厌,面上却淡定自如,肖氏自愧不如,实在,输给邱艳就能看出她不是严氏的敌手。

传闻几个儿媳中,只要她娘是老太太做的主,爱屋及乌,老太太打小对她好,分炊后还会攒钱给她买糖,病得严峻那会,见着谁都叫她的名字,还偷偷给她塞钱,邱艳不要,老太太就哭,顾恤她没了娘,日子苦,老太太走了,给她留了好几个碎银子,这事只要邱老爹晓得。

邱艳发笑,滑头的眨了眨眼,“不是我你还觉得谁?邱家哥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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