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两个都是柳家人,还是兄妹,这岂不是,岂不是乱伦?”

柳宁安还是一身青衣,似一株清秀苗条的竹,神态二字在他身上,像是定格在了冷冷僻清,再不会有其他的神情。

假装弓着身子找东西的柳念安,方才发觉到有人来一样,烦恼道:“我给妙儿买了盒胭脂,一起带着呢,也不晓得是丢在了甚么处所,舅母来的恰好,快帮我找找,我还想拿着去哄妙儿呢。”

自出去,再到分开,柳念安脸上一向都是欢欢乐喜的模样,直到她踏出慕长歌的院门,神采才在一刹时沉了下去,冰冷非常。

目送柳夫人走远,柳宁安悄悄叹了一口气,隔着院墙,向内里看去,眉心越拧越紧,垂垂的竟有些出了神。

柳夫人却涓滴都没发觉到,说着说着,反倒笑了起来,“要不如何说,这缘分还真是人算不如天年。起初时候,老祖宗还与我打趣说,说你同予安自小青梅竹马,倒是很合适。”

柳夫人眉心一沉,话语间顿时峻厉了很多,“到底要我教你多少次才明白,在柳府当中,不该你管的事情不要管,不该听的事情不要听,你尽管用心读书,今后随你父亲入朝为官,做好你的柳家二少爷就是!”

怪不得,一贯对人不靠近也算不得冷淡的柳予安,会一变态态的,经常去到慕长歌那边。

“舅母的耳朵可真灵。”柳念安嘻嘻一笑,“这都能听出来。”

“这不是念安么,但是丢了甚么东西?”本要去处另一个方向的柳夫人,见到她后便回身走了过来。

“旁人进不到蜜斯的院子里,我们府里统共只两位少爷,你那二哥跟谁都冷冰冰的,眼里只要那些个圣贤书,会来的可不就只要你大哥了么。再说了……”

“如何,你是真不明白么?”柳夫人先是暴露一丝惊奇,而后又笑了起来,“倒也是,你这孩子,从小想的便纯真,那里会看得出这些。依我看啊,我们老祖宗,该当是故意要给他俩做一回月老的。”

素玉在旁看的目瞪口呆,有些恼了,“这像甚么话,蜜斯又未曾招惹过他,平白无端,这甩的是甚么火气?”

说罢,柳念安便从柳夫人身边仓促而过,再慢一步,她那愤怒至极的狰狞神情,只怕就要禁止不住地浮在了脸上。

送柳予安出来的时候,慕长歌见到的,便是那一脸深沉,不知在思虑着甚么的柳宁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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