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必急于这么快就下结论，但他究竟是不是，也总得给些光阴，让我去探查清楚了才是。”
归去慕府的路上，慕长歌一起都是如有所思的模样，方才皇后的反应，仿佛总有那么一丝不对劲……
她直白隧道完，碧珠连愣怔都未曾，一张脸顿时涨红到了滴血似的，连连摆手，“蜜斯这是说的甚么话，奴婢，奴婢就想好好服侍蜜斯，甚么时候就要去对别人动个甚么心机了……”
碧珠有些茫然，却慎重点了头，“蜜斯说甚么，就是甚么，奴婢尽管照着蜜斯说的做就是。”
闻言，吴文轩却如释重负似的一笑。见了他这笑意，慕长歌暗自心道，怪不得碧珠这丫头会动了心，吴文轩虽早已过了那玉树临风的年纪，却有一份沉淀下来的气质，不知不觉当中，便会将人的重视力给紧紧抓住。
“不知先生与那故交，可有过如何的过往？”
略一游移，吴文轩还是顺服地上前，将那一叠纸张双手捧到了皇前面前。
慕长歌温言道：“公主个个都是知书达理的，皇后娘娘不必过分担忧。”
说罢，只见吴文轩又弥补道：“后宫端方森严，我始终是男人，又已经到了这时候，实是不便前去。”
慕长歌微微一笑，将语气放的更轻缓了些，同皇后又道了几句，方才辞职。
身后，有脚步声响起，靠近了，那人又一顿，然后便听到了吴文轩毕恭毕敬的声声响起。
“还好，十一公主她，倒是像极了小人的一名故交。”吴文轩笑了笑，在凌晨阳光的覆盖下，就连她斑白了的鬓角，都挂上了几分暖意。
“那便好。”皇后又按了按额角，仿佛是那头疼又犯了，“如此一来，本宫也就放心了。”
何况……慕长歌眉心悄悄一紧，吴文轩此人给她的感受，虽是安稳暖和的，可她却又能灵敏地认识到，在吴文轩的身上，必然埋没了甚么奥妙。
“回娘娘，公主们都很喜好这新来的先生，没有哪一人有何不适。”慕长歌恭恭敬敬开口，考虑着词句道。
“名义上，我们两个是主仆，但在我内心，对你的情分，与姐妹普通无二。你的苦衷当真连我也要瞒着么？”
这神态，与默许了也没两样，慕长歌表示她坐到本身身侧，放低了声音，道：“你但是我拦着你？”
“有你做伴读，本宫这内心的确结壮的多。”皇后道，又随口问了起来，“那姓吴的先生，教的如何？可有哪个公主不喜好他？”
“这一看便是十一公主的字，全部宫里，只她最奸刁，先生教她的时候，必然也很头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