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芩秋心头火起,拳打脚踢:“顾泽夕,既然你这么不信赖我,又何必苦苦诘问?你明知我分开熙朝时就怀了你的孩子,还质疑安哥儿的亲爹是谁?难不成我半途把他打掉,再跟别的男人怀一个?那月份也对不上啊!你不是运筹帷幄,精通兵法的大将军吗,如何连这个都弄不明白?!”

皇上看了看已经呆若木鸡的昭乐公主,甚么话也说不出口,挥手让侍卫把她押去了大理寺。

在场的来宾,要么也有爵位加身,要么也是朝臣,顿生兔死狐悲之感,纷繁跪下,恳请皇上严惩昭乐公主,不能让她受这天大的委曲。

顾泽夕在原地踱了几步,有了主张:“本侯找赵王去!”

紧接着,她又拿出一盒药,问昭乐公主:“公主还想看他那里有红痣?臣妇给你点。”

苏芩秋接过和离书,打动得不知说甚么才好。拓跋绵不计回报,一心为他们着想,亲哥哥大略也就他如许了。

安哥儿是他的儿子!

两人吻得难分难舍,俄然门锁被撬开,拓跋绵抱着剑,呈现在门口——“我说,您二位如此明目张胆地给我戴绿帽子,是不是不太妥?”

“没需求。”顾泽夕把她拽了返来,“只要你说,本侯就信你。”

他又问!

顾泽夕喝得有点多,脑筋晕乎乎,直到脖子上被她挠出一道血痕,才略微复苏了一点:“你分开熙朝时就怀了本侯的孩子?本侯如何不晓得?”

这还是阿谁她熟谙的顾泽夕,无前提地信赖着她。苏芩秋心下有暖流淌过,仰起了头:“我从未背弃过侯爷,安哥儿,是您的儿子——”

顾泽夕重重地拍了拍拓跋绵的肩膀:“拓跋兄,今后你就是本侯的大舅子,沈留白都得靠边站。”

其他来宾倒是因昭乐公主终究受罚而欢乐鼓励,个个笑逐颜开,相互敬酒,把周岁宴的氛围推向了新飞腾。

拓跋绵一脚关上房门,拖了把椅子坐了下来:“抓周宴已经散场了,我们该说点闲事了。刚才那昏君传闻安哥儿是你们的儿子,眼里现了杀机,你们可曾瞥见?”

她说着,伸手一抹,安哥儿耳垂上的红痣,顿时消逝不见了。

“既然你也发明了,那你还要不要认这个儿子?”拓跋绵道,“如果认了,皇上的明枪暗箭,那个防得了?那但是皇上,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要不你偷偷认就得了,别让别人晓得,更别大肆鼓吹,免得给安哥儿招来不需求的费事。”

“你不晓得?”苏芩秋住了手,“我师兄不是把纸条交给你了吗?我用眉笔写的那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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