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虽说没有文明,但是身强力壮,在出产队里干活能拿男劳动力最高的工分,他在三十岁那年才与一个有点聪慧的女人结了婚。

杨文汉皱了一下眉头,难堪地说:“我家里现在没有人,你先安排他在接待所住下,我开完会再畴昔看他。”

二叔最不风俗的事是在城里边动一动就要费钱:“喝一碗茶水就要花七毛钱,这日子让人如何过?”

二叔而后没有再结婚,他与杨文汉的父亲只要弟兄两个,对本身的几个侄儿侄女如同己出,把杨文汉家的苦活、累活全包了。即便是在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乡村糊口最困难的那些光阴,他也能够帮忙孀妇嫂子让孩子们开学时能交上学费、过年时能穿上新衣。

杨文汉看看腕表,再有七八分钟就要开会了,才赶紧把桌子上的文件清算起来,锁进保险柜里,拿起条记本朝楼上的集会室走去。

“一碗茶不是七毛钱,是两毛钱。”杨文汉改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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