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低头沉吟了一会儿,仿佛想到了甚么,正想起家去摒挡,然后他转头看到了我,猛地站住了脚:“杨莲亭,你伤着了?”

他一问,我就心虚极了:“没…没甚么……”

我感觉本身再想下去就将近烧起来了,并且那邪火还是从下腹那处所往四肢百骸分散的,我只能冒死冒死地压抑着,终究在我将近崩溃时,东方终究上完了药。

几近是被我赛过的一刹时,东方也神采一变,告急之下振袖一挥,凝集着浑厚内力的银针激射而出,一把将暗箭打歪,不然就不是擦伤那么简朴了。

“不、不疼了。”我俄然有点慌乱,不敢再看他,可视野一往下移,就看到了他刚才混乱中扯开了大半的衣领,他正站着给我上药,便微微弯了腰,薄弱寝衣下大半个健壮的胸膛,连同胸前那两点都能瞥见。

“小伤?”他俄然又怒了,“给本座过来!”

屋子里的暖炉上正煨着煎茶的沸水,东方取了些,用轻柔的纱绫沾下水,一点一点擦去我脸上的血迹,暴露那道从眉峰一起划到耳根的狰狞伤痕,我也没想到会割得这么长,怪不得留了这么多血。

东方微微眯了眯眼:“你躲甚么?”

“好大的胆量!如果让本座查出是谁……”东方仇恨地拔出那支暗箭,狠狠折成两段,他自从登上教主之位后,积威甚重,还没有吃过如许的亏,天然气得不轻。

我委宛指出:“教主,我伤的是脸……”手没有废。

东方又挖了一块冰冷的药膏,手指按上我眉头,身子也不自知地靠近了些。我一下就闻到了他用来熏衣服的松香,那味道对我而言功效不亚于春||药,我心中悄悄叫苦,因为我的身子已有些按捺不住地颤栗。

“你忍一忍,就快好了,”他往我伤处悄悄吹了吹,“不细心上药,今后要留疤的。”

我刚想点头,但内心不知如何想的,就改成了点头:“有一点。”

“教主消气,”我伸手在他后背高低顺了顺气,劝道,“黑木崖地形庞大,保护森严,当年五岳剑派集结了那么多人企图围攻日月神教都不能如愿,更何况今儿才一小我,他能这么等闲混出去,没有内贼策应,怕是难以成事……”

他的气味缭绕在我四周,他站着我坐着,身子又靠得极近,那半赤|裸的胸膛几近要贴到我脸上,我仿佛只要稍稍往前靠一靠,两片嘴唇就能贴上去,吻上他详确健壮的皮肉,如果……如果不经意偏一偏头,乃至能够衔住他在寝衣下若隐若现的那一点……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