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最后,我还是落到了她的手里,被她砍断双腿剁碎双指,这些我都能够不恨,可我恨她摆布我!我恨她用心害得东方用心,让东方惨死在任我行与令狐冲剑下!
这对我而言是极其可贵的机遇,错过了彻夜再要脱手恐怕就难了。东方封了丹田,不能动内功,我偷偷溜出去,他才不会发明。如果以往的他,只怕我不消出门,脚方才沾到地,屏风后就会传来东方降落的声音:“杨莲亭,这么晚了,你要到那里去?”
我顿了顿,便听他缓缓说:“好梦。”
这药是用一种毒蟒口中喷出的毒液与七种毒虫毒花制成,宿世,我在日月神教上作威作福,任盈盈气不过,就找蓝凤凰借了那种蛇,想用它对于我,可惜我命大,阿谁药被东方发明了,我才又多舒畅了几年。
我起来将他的被子拉到下巴,两边紧紧掖紧,暖黄的灯火下,东方悄悄地看着我为他繁忙,我上高低下查抄着,最后在汤婆子上套了狐皮,塞进东方的两脚中间。
我拿了一壶过来,缓缓倒入渐冷的木盆里,东方浸在水里的脚指伸直了一下。
“东方……”
谙练地取下墙上未扑灭的火把,取出早已筹办好的火折子。我仿佛出入本身的府邸普通,悠然地踏着石阶,上面是一间非常宽广的地下室,四周都被凿空,一格格都摆放着密封的瓷瓶,琳琅满目。
“杨莲亭,你有苦衷。”东方的脚被我按住,便歪着身子去够小炉上的茶水,“你的眉毛再皱得紧一点,都能夹死蚊子了。”
“嗯……”东方似有几分不舍地缩回脚,渐渐躺下。
年纪过于大了,起步慢,内力也练得很慢,但我练这个并不为了做甚么武林妙手,我也成不了,以是没甚么干系。我只是但愿有朝一日,再面对宿世那样的处境,我能不足力自我了断,免得拖累东方。
东方不知何时复苏了,瞥见我微微昂首,嘴唇却还摩挲着他的手指,脸倏然变红,神情竟然有些手足无措:“杨莲亭,你……”
我觉得我忘了这件事,实在我一向记得,我记得我醒过来后,东方却昏倒了十多天,他就那样无知无觉地躺在那边,越来越瘦,呼吸越来越轻,如何叫都叫不醒。
很想和你一起在湖边垂钓,去山上跑马,仗剑走江湖,很想如之前那样紧紧抱你,亲吻你,让你躺在我的臂弯睡去,很想猖獗地进入你的身材,用最深切紧密的连络与冲撞,明示相互的存在。
我不晓得今晚我是如何回事,那瓶毒药唤醒了我心底最不肯承认与面对的东西,我仿佛难以节制本身的情感了,我只能胡乱地吻他,他的嘴里另有酸酸甜甜的山查味,我更加没法放开,单手扣住他的后脑,撬开他的唇,让舌头深切湿暖的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