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面色蜡黄一片,手持一对判官笔,张无惮看到他的第一眼,就反应过来这位怕便是“黄面尊者”贾布了。

令狐冲还是第一次听到本来没拿到三尸脑神丹解药,便会有尸虫入脑这般可怖,面上嘻笑道:“尸虫入脑当然痛苦,可也不是明天便要产生的,我如果你们,宁肯多活几日再他杀,也好过当即便脑浆四迸!”

张无惮上辈子倒是听过很多这处所水怪那处所水怪的传闻,大多听听就过了。

张无惮脱了外袍,只着里衣里裤,他已算入了境地,有内力自发护体,并不感觉难挨,待一运转九阴内力,更觉通体镇静。

此地过于酷寒,湖底光秃秃的,连水草都不生,只是淡薄的阳光不能穿透湖水,使得上面玄色一片,看不清究竟有无生物。

如此寻来的便不够数,想到东方教主近年来脾气更加古怪,稍有不趁便扣下解药不发,贾布是千万不敢就这么归去交差,便死马当活马医,打起了这对异蟾的主张。

术有专攻,他在拳脚指法高低了很大工夫,于剑道上便平平了。只是看了那些石壁,便能晓得五岳派各门各派的剑术招式和破解之法,对触类旁通和今后对敌都大有好处。

令狐冲回了他一个格外茫然的小眼神。张无惮不由鄙夷一番华山派大弟子闯荡江湖前竟然不先学习根基知识,不过细心想想仿佛五岳派弟子都是这等孤陋寡闻画风的。

“你对东方不败这么忠心,为甚么要这么操心捉这对蟾呢?”令狐冲一本端庄道,“两位,你们还不明白吗,这一对蟾,先吃红的,再吃白的,大热大冷,便能将尸虫给弄死了!要让你们的东方教主晓得,你们帮忙贾坛主摆脱了他的节制,你们说他是欢畅呢,还是不欢畅呢?”

死前戏耍贾布这么一遭,他深觉通体畅快,用心拿话激道:“等你当了天鹰教教主,带领三千教众,踏常日月魔教,一把火烧了黑木崖,为兄在地下也放心了。”

贾布受命来此寻药,却不料碰上难遇的大雪封山,如此冰冷便是内力稍差之人都要冻伤,何况是顶风冒雪地采药呢?

令狐冲也是第一遭见张无惮发挥这等武功,也是心惊其狠辣恶毒,但此时也得空顾及了。

张无惮道:“那怪物细想也没甚么了不得,我看大抵是依托火山浮灰度日,天长日悠长得块头很大的水蛇罢了。”

贾布恰是心头万绪缠在一块,气恼得不可,却见不但是令狐冲,连张无惮也转过甚来瞪着他身前面露忧色,一刹时心头发沉,判官笔回身就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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