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惮分辩道,“这不是另有无忌吗?”提及外甥来,他面上也有几分忧色,“再说不另有阿离呢吗?”有个担当人也好,能定必然部属的心,不过现在还都不焦急,他春秋鼎盛,短时候内底子不想考虑养个小太子出来糟心。

令狐冲还没吭声,张无惮就道:“是啊,你如何没穿掌门的衣服?”岳不群向来都身着白底黑面的掌门服,瞧着比深绿深蓝的弟子服高端大气多了。

张无惮还在想,他手底下这么多武将在,各个都是妙手,等过上几年稳定下来,是不是该考虑扩大版图了?

仅凭红巾教的权势难以反对,幸亏明教十余万教众高低一心,对张无惮下的调令不打扣头完成,先是同残存权势成对峙之势,后仰仗源源不竭的补给,总算将反攻压了下来,至此间隔张无惮改朝已过了一年不足。

次数多了也不成,一来是打搅谢逊清修,二来少林寺不但是个武林门派,还传承着梵学信奉,不能给公众一种天子推许佛家的错觉,他不答应任何信奉超出于皇权之上。

老爷子年事大了,好说话了很多。张无惮趁机道:“这生不生孩子,拖个十年再说也无妨。倒是天下初定,孙儿想去少林寺祭拜佛祖。”

张无惮笑道:“多谢空性大师了,待长辈安息下来,合法同您一道较量爪法。”

所谓的小波折就是非要跟着来的殷野王,他脸拉得老长,假模假样诧异道:“这不是华山派新掌门令狐大侠吗,不好端端在有所不为轩待着,如何跑来多数了?”

没见到谢逊是个遗憾,可如果一味强求,也不是孝道。张无惮是当上明教教主后,才体味明教权势有多大,群雄逐鹿阶段,如果谢逊把这力量尽数阐扬出来,莫说承平王、平南王之流了,连红巾教都不敷看。

张无惮前脚还在感慨这篡位篡得也太轻易了,后脚就焦头烂额地动手清算烂摊子。他们能攻占皇城,满是打了元兵一个措手不及,在得知天子被刺杀、多数沦亡后,各处所权势展开了猖獗反攻。

张无惮回过神来,一指头顶上金碧光辉的屠龙刀,温声道:“有这柄刀悬在头顶,正可警省下一任、下下任帝王。如果子孙后代不争气,正可让仁人志士呈现,以此刀斩下昏君头颅。”

殷天正愣了一下,动容道:“这如何使得,阿离她这……也差得太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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