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惮回过神来,一指头顶上金碧光辉的屠龙刀,温声道:“有这柄刀悬在头顶,正可警省下一任、下下任帝王。如果子孙后代不争气,正可让仁人志士呈现,以此刀斩下昏君头颅。”

张无惮也至心实意道:“恰是如此,我亏欠寄父很多,虽不能奉侍他白叟家天年,但两年一次看望是应当的。”

空性闻言转怒为喜,乐道:“那可好。”

屠龙刀中的《武穆遗书》提及来玄乎,实在不过如此,就算韩林儿经心研读后成一代名将,也没在改朝换代中阐扬太高文用。

张翠山刚从张无忌口中得知此事时,也是惊了好一阵,又气又怒,正待来找张无惮实际,那头儿子称帝的动静传来,他也不好这时节打搅,传出去就是一桩丑闻对儿子倒霉,只好跟殷素素筹议后奉告了殷天正,想着老丈人在儿子身边待着,好歹能瞅空劝他几句。

次数多了也不成,一来是打搅谢逊清修,二来少林寺不但是个武林门派,还传承着梵学信奉,不能给公众一种天子推许佛家的错觉,他不答应任何信奉超出于皇权之上。

令狐冲秒懂:哦,不好再刺激他娘舅。便也不提这茬了。

张无惮也没心机摁着他们循规蹈矩,他的本意是之前如何相处今后就如何,殷天正等人对峙不肯,改口以“皇上”相称,只是不如平常臣子那般言行多方考虑罢了。

空闻念一声佛号,请他们一行入内住下,留意这头的动静。

张无惮倒没太大反应,只每日凌晨在谢逊所居院落门口向内磕一个头,听闻三天后谢逊换了院子住也没在乎,仍对着小院叩首不止,又过了五日,空性偷偷奉告他,谢逊怕是让他磕得心软了又悄悄搬了返来。

他对于千百年后天子是否还姓“张”底子不在乎,人活这辈子图本身爽就是。只是在当古人的眼中,这设法该相称惊世骇俗了,张无惮正做傲视之态等着殷天正惊呼“皇上圣明”,最好他外公再将这番对话鼓吹出去,一群人颂赞他至公忘我。

张无惮选了一二亲信跟从,白龙鱼服,玩起了微服出访。殷天正年事大了,没有掺杂,倒是殷野王要死要活跟了来,果然在多数城郊野就瞧见了劲装打扮的令狐冲。

张无惮眼睛一亮,二话不说扔下他就迎了上去,笑道:“久等了,我那头有些小波折,担搁了一会儿。”

张无惮一笑,可见他寄父虽仍不肯同他相见,但能安然每日受他一礼了。他每日同令狐冲、空性一道较量武功,小住半个月后,方才打道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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