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一算,咋舌道:“垮台,我更惨,都二十八了!”
说真的,这法衣留在他手中,连他都不敢包管会不会今后动歪念,这引诱实在是太大了。何况林平之心知肚明,他的天赋只能算平平,不依托外力,本身难成绝世妙手。
林平之应了一声,这才分开了。
他大感难堪,便抬眼看向张无惮。张无惮道:“如果林公子信得过我,我先代为收下。等你手刃余沧海后,大仇得报不说,也算得上入一流妙手之列了,怕没甚么值得你为一本剑法这般捐躯,届时我将其还给你,让你传给后代,如何?”
“这事儿我也要烂在内心。”令狐冲郁郁道,“真是没想到……”后半截话不肯说出口,冷静咽了归去。
“气的上。”令狐冲哼哧哼哧道,“一时之间不太想见到林师弟了。”
这不算好事儿,反倒处理了天大的隐患,岳不群能平和地将法衣交出来都很出乎他料想了,张无惮耸耸肩膀:“放心,我最多就是跟风老头说一嘴,他也早就推测了的。”
有动静说朝廷、日月教都派了人手来福州,他此前都不知林平之能不能在争夺中活下来,便临时没有提婚事,此时木已成舟,也该提上议程了。
林平之去了一桩苦衷,顿觉轻松,行动轻巧往外走,禁不住又回过身来道:“不知令狐师兄可瞧出那抢走法衣的歹人来源了?”
令狐冲神采温和了很多,用力捶了他一拳:“好小子,有志气!”
林平之慎重道:“福威镖局颠覆时,是您在青城派手中救下了我父母;满江湖无人置一言时,更是红巾教第一个站出来,率先非难青城派。没有您,林平之早就让一群乞丐地痞打死在冷巷中了,待我拿余沧海人头祭在祖坟前,便跟随您摆布,鞍前马后,身先士卒!”说罢双手将法衣捧了上去。
他们两个用心担搁了一阵,估摸着林平之该交代的都已经交代了,方才回到林家宅院中。
张无惮听了个开首,见不过会商新房设在武当还是设在福建的噜苏小事,便端着茶壶遁藏到里间了。
张无惮踹了他一脚,顺手一巴掌拍他屁股上,正色道:“谨慎说话,我要真让你说得动心撸袖子开练了,你就是金古罪人。”妈呀总算摸到了。
幸亏张无忌已经被倾销出去了,正同小昭蜜里调油,张无惮也算放下了一桩苦衷,得说这弟弟要结婚和嫁mm真不是一个心态,归正他对张无忌一点没有又舍不得又心疼的奥妙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