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

“殿下,”见冥王对本身的失控予以放纵的态度,阿多尼斯心下大定,干脆不作停顿,动听的嗓音既和顺又残暴:“夸耀再平常不过,可奥林匹斯的众神却将其视作了本身才气享有的特权。浅显人一旦表示出些微的傲慢和沾沾自喜,毫不宽大的诸神便将这视作胆小妄为的罪孽,如果未曾存在,也能通过一番似假非真的戏弄、一阵蓄意的指导诱劝来扯出兆头。”

落空了生命力的胳膊掉落在泥泞的空中上,覆着薄茧的指头还微不成见地抽搐着,淌落一地的血包含着属于中阶神的精纯力量,也让它垂垂从柔嫩变得生硬。

阿芙洛狄特咬了咬唇,顾忌又愤懑地瞪了眼专注地盯着厄洛斯伤口的冥王,喃喃道:“阿多尼斯。”

如果心中空虚、对美人来者不拒,便会被等闲勾引;如果已怀爱情,即便是尚在抽芽的幼小,金箭也有力干预它崇高的轨迹。

他当然腻烦繁词冗句,但这罕见地能中肯地评判宙斯的内容亦颇合他意,因而情愿容忍这小小的瑕疵。

却不是因着不再垂涎,而是她认识到现在的阿多尼斯在酷严的冥王心中有着不小的分量了,顿时想起了一件旧事,感到万分的心虚和惊骇。

阿芙洛狄特先是一怔,看总谨慎谨慎的阿多尼斯竟然愤恚到连神王都一并斥责,花容愈来愈惨白,越听越心如死灰。

这是初度在称呼他名字时,没有带上一贯的旖旎和甜腻。

“哈迪斯!”阿芙洛狄特目眦欲裂,不顾统统地谩骂:“你的发丝抹着蛇毒,这意味着灾戾的暴君,热诚庙堂的狂徒,只知奴役荏弱的狠心凶犯,无人乐见的鬼祟阴寒!你本日是犯了疯病,肆无顾忌地侵犯一个偶然冲犯君王的弱儿,这绝非名誉,倒是恃强凌弱的热诚。欺我孤苦无告的可爱者今后定会被此时遭鄙视的受害者抨击!闪电火的仆人必将手握权杖,让公道耸峙,击碎你的盾牌,带着那无可救药的殿堂的主宰,尝着败绩的苦涩悲戚地躺回最不被光亮眷恋的宅兆,有你亲至的处所,长生永久不得欢愉!”

在阿多尼斯的默许下,因被身边的大树夺走营养而郁郁寡欢的莠草不再谨慎摸索,而心安理得地将其视作最适口的口粮,贪婪吮吸。

陋劣的一时沉沦,永久没法覆盖长久的爱恋。

精美的鼻尖对上汗涔涔的清秀鼻梁,莹澈无澜的黑眸对上因激愤而出现血丝、充满着庞大豪情的蓝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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