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勇无谋的莽夫,你如果精力过分畅旺,倒不如将这位赋性毕露的娇妻交还她真正的丈夫,而不是越俎代庖地义愤填膺。”将接下来的事情交给傍晚女神赫斯珀瑞斯,身披夜露而归的光亮神阿波罗附属神口中得知了妙闻,又刚巧撞见了一贯跟他反面、此时怒发冲冠的阿瑞斯,便带着歹意地朗声嘲弄:“你盔甲上的翎已暗红发黑,为何不以新鹰的羽来更替?哈哈,或许是战神忙于学习跳舞嬉闹,却荒废了箭矢,让不甘孤单的锈斑把闲置的它们吞食,叫被丢弃的骏马都乐与懒惰的牛羊作伴。”

“……”

说完,大要淡然自如、实则愉悦轻巧的哈迪斯将植物神稳稳地扣在怀里,另一条余暇的手臂安闲不迫地挥起权杖,往地上打去一道凌厉神光,驾轻就熟地开启了一道比方才的要宽广很多的入口。

目睹着一样善于以战车作战的两位神祗就要斗争起来,正要去巡查喧闹夜空的月神阿尔忒弥斯顿了顿,懒洋洋地开口建议:“矫勇的猎犬不会因多管闲事地逮了只肥美的鼯鼠便获得嘉奖,司掌殛毙与粉碎的神祗也不会因克服了光亮神而被别人奖饰,要想证明谁的勇气与策画要更胜一筹,比起两边都不善于的近身斗争,倒不如以谁能从那森冷可畏、气力又深不成测的冥王部下获得他最正视的宝贝来做一场合作。”

宁芙们倾慕他,倒是连靠近都会自惭形秽;阿芙洛狄特胶葛他,却被无数次冷酷地推开;最胆小包天的晚风几乎得逞,却又因冥王的俄然到来功亏一篑。

伤痕累累的冥石榴滚落在地,他本能地差遣神力来将它的伤势治愈,又不由得朦昏黄胧地想:那该死的疯病公然是会感染的。

标致的嘴上噙着的蜜糖被一样生涩的蜜蜂劫夺,这吻深得能将呼吸都催得短促,阿多尼斯猜疑至极地半垂着视线,恍忽的乌黑直直对上了那一双通俗而晶亮的翡翠,内里藏着在雪原上腾跃的晨晖,那是让他头晕目炫的堵塞,又模糊是灵魂也要被生生吸进深不成测的旋涡。

本来只是适应本能的一时髦起,现在却演变成一发不成清算的局势了……冥王面无神采地思忖着,不过这类不受节制的感受,倒不见得是脸孔可爱的,乃至很有几分叫他想沉浸此中的魅力。

这来得毫无前兆的吻,令阿多尼斯完整生硬了。

值得赏识的统统仿佛不再被灿烂的阳光带着折射入银霜般剔透的晶瞳,非论是细碎的鸟语、淙淙的淌动、风吹过浅紫色的树叶收回的沙沙声、亦或是心智如小童的精灵的低吟浅唱,另有头戴花冠的宁芙们羞怯的喃喃低语,婉转的笛声――都一起成了被水晕走的笔迹、沦为似是而非的墨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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