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那把太刀,坐在一地狼籍中,被鼬留下的那些刃具所包抄,低声笑着,像个疯子那样。

这些都是鼬留给我的?

开甚么打趣……

本来被鲜血感化的地板已经换成了新的。偶尔会有钟点工来打扫卫生,那是个驯良的阿姨,估计瞥见我母爱爆棚,每次来都把家里清算得一尘不染,顺带还会帮我做一顿饭。

我慢吞吞地蹲下来,把刀捡起,这把太刀对于我一个小孩子来讲还是有点太大了。

墙角垒着几个大木箱,我闲的没事就喜好翻一翻,每次都能发明一点好东西。说实话,我之前向来不晓得本来鼬有这么多私藏,忍者用的卷轴、刃具这类东西都很贵,而鼬却在箱子里放了很多很多,大把空缺的卷轴和极新的刃具,我如果不消都有些心疼。

真是太好笑了。

我伸手把它捞起来,一动手,就明白了这是甚么。

莫名的,我想起了鼬曾经说过的话。那是一天放学后,鼬按例拉着我的手回家,他已经很累了,眼中尽是怠倦,他的头发太长,几近遮住了脸,但他还是尽力笑着,带着那种独属于他的和顺……和笨拙。

拿出你灭族的那股狠劲来呀!

母亲的声音回荡着,与窗外淅沥的雨声交叉在一起。

是已经没法忍耐了吧?

木箱被我一分为二,破裂的木箱仿佛在半空中停滞了一下,才“砰”的一声四分五裂,木条散落在地上,把细碎的木屑溅得到处都是。箱子上本来就充满灰尘,这一下,灰尘在氛围中满盈着,有些呛鼻。

笑着笑着,我的声音低了下去,那些干涩的笑声堵在喉咙里,只是嘴角还硬生生扯起一个讽刺的弧度。

太刀出鞘,收回一声轻吟。我冷静握紧了刀柄,猛地抬手,将太刀劈下,苗条的刀身在半空中划过,轻巧流利,刀光乍现,那清澈的刀光构成一面扇形,仿佛夜色中的一轮满月,敞亮中透着冷冽。刀面上精密的纹路模糊明灭着,一时候,像是要跟着我的行动奔腾起来。

我下认识地看畴昔,一行小字映入视线,很简朴,但那一笔一划的笔迹却显得很当真,最后一笔拖长了笔锋有些上翘,熟谙得有些刺目。

就算真的瞥见了,鼬,你到底想让你的弟弟如何自处?

我低头看着那块墓碑,上面写着“宇智波富岳”和“宇智波美琴”两个名字。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