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病到时,我和李诚刚把马牵出。霍去病看看神清气爽的我,再看看脸肿如猪头的李诚,忍俊不由地问:“命他教你骑马,你有不满,也不消把他打成如许吧?”
李诚回过甚,欢畅地大呼了声“好”,一溜烟地跑走。
门被李诚推开的顷刻,我的勾引当即解开,蓦地把头扭开,脸颊仿佛拂过霍去病的唇,又仿佛没有。霍去病狠狠地砸了一拳地,愤恨未消,人又俄然笑起来:“玉儿,你躲不掉的。”
我一面推他一面道:“做你的春秋大梦!”
我怕噎着本身,再不敢吃东西,搁动手中的饼子先用心笑个够。揣摩着不能在李诚年纪小小时就给贰心上投下暗影:“刚才纯属曲解,我和将军正在对打,将军可不像你武功那么差,我们天然是势均力敌,近身斗争时不谨慎就扭打着跌倒在地上,你刚好撞出去,以是就曲解了。”
我回身看向他,有些没精打采地说:“用过早餐,我们就去练习骑马。”
短短六天,霍去病带领的军队如戈壁中最狂暴的风,囊括了匈奴五国,大败休屠、浑邪王部,过焉支山向西北掩杀了近千里,杀折兰王,斩卢侯王,俘获浑邪王子、相国、都尉,共斩匈奴八万九千多人。此一役,匈奴人最斑斓的焉支山被划入大汉版图,大汉的边境再次西扩。
我撇了撇嘴没有答话,李诚赶着回道:“金大哥在教我工夫,不是打我。”
李诚一副没精打采的模样,嘴里不断地嘟囔着:“如何军队说走就走?我一觉醒来营地竟然就空了。”
“好久没有见我,是不是有些驰念?”他一手仍旧握着我的手,一手拎着帕子,用帕子角抚着我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