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潮在她挺翘的臀上抚了一把,推着她到了门前,“不送了,娘娘!”
“除非,娘娘能陪本国师睡一觉,毕竟本国师更喜好主动的女人。”
“甚么?”
江潮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你说的本国师都心动了!不过,如果帮谁都是持续做国师的话,本国师觉对劲义不大!”
“比拟之下,她更信赖那位平南王,我想她必然会把明天的事简朴一下奉告平南王,驸马你还是谨慎点为妙!”
风铃掩面娇笑,“她是我见过胆量最小的女人,早晨有个风吹草动,她都会吓得面色惨白。”
不过,皇后的身材是真的棒,那如凝脂白玉般精美的肌肤,另有柔滑弹滑的胸脯,手感的确不要太好,如果……
她紧咬着丹唇,点了点头,“大国师,本宫也但愿你站好队,获咎了平南王,结果也不堪假想。”
“如果你敢把本日之事奉告平南王,本国师能够给你更不痛快的体验。”
皇后清算了一下混乱的衣衿,神采不天然的走出了主厅。
“没记错的话,前日做的是抒怀,昨日做的是歌颂疆场上的一名少年,现在早,你则是写了一封手札,差下人桃嬷嬷送出了宫外,这也恰是你今早一人前来问罪的启事。”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内里蓦地传来了一阵杀猪般的嚎叫声。
一听这话,皇后仓猝弓着身子,一手护胸,一手又紧紧地捏住她若隐若现的裙摆,恐怕江潮又有甚么过分的行动。
“实在她挺孤单的,身为皇后,却从未获得过狗天子的宠嬖,只能以手札通报爱意。”
她望向了中间的“氛围”,叹了口气,“你们说她会被吓住吗?”
幸亏刚才算是唬住了皇后,并且还靠着风霜二娘给他的信息,加深了皇后的狐疑。
“狗国师!天杀的!杂家恨辣椒水!”
说他萎亵皇后,那绝对一说一个准,并且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江潮也点了点头,“你说的言之有理,看来这事还真没那么简朴。”
皇后娇躯顿时一怔,猜疑的问:“本宫身边除了封公公,都是亲信,如何能够会有你的人?”
想想也真是挺悬的,要不是他出去之前就安插了三感隔断阵,能够刚才皇后的奸计就得逞了。
“不过,如果你故意投奔平南王的话,本宫能够帮你举荐。”
恰是风霜二娘。
要晓得,在皇宫里就两个男人,一个不顶用的皇上,一个就是血气方刚的他。
“这就不需求娘娘体贴了。”
这下,皇后完整绝望了。
“你如何会晓得?”
江潮故作奥秘的笑了声,“娘娘,该如何做,你自行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