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持续喊了三四次,可内里的侍卫却还是手持长枪站的笔挺,好似底子没闻声她的求救声。
话刚说到一半,江潮的行动变的更加轻浮,竟然……
“我父亲正与平南王谈判,他们比来正暗害造反,操纵孙刘氏来歪曲皇上,说他并非是先帝的儿子,而是野种。”
江潮脸上噙起一抹得逞的笑,“娘娘,瞧您说的,仿佛微臣真能把您如何样似的。”
皇后早就想到了这个答案,可当江潮亲口说出来,她还是因为震惊而花容失容。
“到时,平南王的雄师会借机包抄皇宫,让那些文武百官自发站队,用言论逼皇上退位!”
江潮唇角勾起一抹森冷嗜血的笑意,“奉上门的浪货,本国师如何能够顺从?”
这一刻,她慌了!
特别是感遭到江潮那种玩味戏谑的行动,她的内心又滋长出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委曲。
江潮不由破涕而笑,“娘娘真会谈笑,微臣到底是臣,能对娘娘您做甚么?不过就是男女那点事,比如攻娘娘的下三路。”
感遭到大腿内侧的软肉上有一双狼手在肆意抚摩,皇后猝然夹住了双腿,颤着声音答道:“本宫交代,甚么都说。”
皇后顿时吓的花容失容,满眼震惊的望着江潮,“你竟然敢萎亵本宫?”
“你想要甚么,本宫都承诺你,但是绝对不成以对本宫不轨。”
皇后难以置信的望着江潮,猜疑的反问:“你在开甚么打趣,本宫的父亲但是当朝宰府,他忠心耿耿,如何能够会造反呢?”
未等她反应过来,江潮便将她挤在了墙角,手也不自发地握住了那团乌黑。
江潮眼眸一冷,“看来,你还是不筹算说实话!”
“快来人啊!”
她震惊的望着江潮,却见江潮嘴唇微微上扬,出现两个如有似无的酒窝,透着模糊的滑头之意。
说着,江潮扒开了她护在裙摆上的手,一双狼手蓦地顺着裙子的高叉伸了出来。
皇后眼角泛红,密密的睫毛微颤,眼底更加昏黄,伸开惨白的唇惊呼,“江潮,你究竟动了甚么手脚?为甚么内里的侍卫不听本宫的话?”
“浪货?”
江潮抽出了手,松开了她的玉臂,一把捏住了她微挺的下巴,戏谑的笑问:“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却脱衣服给本国师看,不是浪货是甚么?”
“微臣且问你,你父亲到底筹算甚么时候造反?”
她颤抖地更加短长,眼眸已经完整闭合,只能从那薄如蝉翼的眼睑上,看出那仍然不断转动的眸子子。
她的嘴角噙起了一抹淡笑,继而大声吼怒,声嘶力竭的尖叫着大喊,“来人啊,大国师要轻浮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