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在这一点上,裴锦年和薄染达成了共鸣。

“好棒……小染。”裴锦年一边吻着她,一边把手抚向她的潮湿,捏住前端的小核揉搓。

薄染起家去打电话,旅店前台说一会儿就把药箱送到他们的住处。

裴锦年的黑眸深深锁住她,视野里像有一团火一样,俄然,猛的堵住她的嘴,同时抽出下身,滚烫的液体浇在了她的腹部。

“啊――”薄染受不住如许的刺激,差点儿瘫软在他的身上。

她一碰,他就展开了眼,嗓音浓厚:“洗好了?”

“裴锦年,起来把水喝了。”

他睡着时神采惨白,带着些不普通的潮红,从刚才在一起时,薄染就发明了,他的体温一向不普通的高温,呼吸也滚烫,因而下认识往他额头摸了下,吓人的滚烫!

他的五官应当是精美的,高鼻深目,眉心悄悄蹙起时自有一种矜贵的气质和严肃,并不是时下小鲜肉那种能够用标致描述的美好,而是很男人,薄染看着他的脸,只想到四个字:光风霁月。

点点头,薄染悄悄闭上了眼睛。

“啊……嗯。”男人的吼声有些失控,如野兽般粗哑,耸动的行动也越来越快,薄染感觉本身疯了,看到他为本身情动,为本身失控,不但不惊骇,反而充满了欢愉和满足,想看到他更多的失控,想看他为本身猖獗……

“帮我,把它放出来。”裴锦年发号施令。

他渐渐的挺身,将巨大的炽热送入她的腿心,却并不进入,贴着她腿根柔滑的肌肤磨蹭了两下,收回一声性感的低吟,喉结转动了一下。

薄染感觉以裴锦年平常能一夜N次的体力,不太能够。她走畴昔坐到床边,视野落在他熟睡的脸上。

莫非是刚才活动过分,累着了?

身材中一阵阵的热流和空虚,多么但愿被填满,而那滚烫的热源就在身下,却过门而不入。这大抵就叫不作就不会死吧。

薄染颤巍巍的松开夹着他劲腰的双腿,感受着他身上滚烫的温度,贴着本身的腿根,乃至能感遭到上面跳动的筋脉。

“太快了……”薄染轻泣着,被他摇摆如风中的一片树叶,只能紧紧的抱住他的脖子,扒在他肩头抽泣,“好……难受……锦年,锦年――”

两人坐在椅子上,上身还穿戴衣物,下身却已紧紧相贴,脚下,是脱落的睡裤,和男女内ku裤……

起码,他终究学着不逼迫本身,而是先收罗本身的定见了?

他抱着她起家,从床头扯过几张纸巾为她擦拭肚子上的黏液。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