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碰,他就展开了眼,嗓音浓厚:“洗好了?”
裴锦年气喘吁吁的靠在她身上,停了停,又捧起她的下巴亲吻,薄染不自发的回应,两人缠绵的吻了好一会儿,狠恶的呼吸终究停歇,氛围里都染上了浓烈的荷尔蒙味道,腥甜又含混。
薄染有点活力他对本身身材这么草率:“你体温这么高,本身试能试出来甚么?”
莫非是刚才活动过分,累着了?
薄染又去倒了一杯热水,回到寝室时,看到他已经靠着床头又睡着了。
裴锦年把手滑到她身下一摸,意味深长的问:“水漫金山了?”
薄染气得一拳头捶在他身上,但是实在绵软有力,也只引来他闷闷的发笑罢了。
“啊――”薄染受不住如许的刺激,差点儿瘫软在他的身上。
薄染起家去打电话,旅店前台说一会儿就把药箱送到他们的住处。
“帮我,把它放出来。”裴锦年发号施令。
裴锦年的黑眸深深锁住她,视野里像有一团火一样,俄然,猛的堵住她的嘴,同时抽出下身,滚烫的液体浇在了她的腹部。
他抱着她起家,从床头扯过几张纸巾为她擦拭肚子上的黏液。
薄染红着脸,趴在他肩头,不敢低头去看,他扶起她的腰,闷声叮咛:“腿分开一点。”
于裴锦年来讲,是满足,是开释,于薄染来讲,这倒是一场折磨。
薄染颤巍巍的松开夹着他劲腰的双腿,感受着他身上滚烫的温度,贴着本身的腿根,乃至能感遭到上面跳动的筋脉。
他撑着身子,半晌才展开眼,就着她手边喝了一口,待她把杯子放稳,俄然一个用力,将她拉到床上。
薄染被烫得浑身痉挛,竟然不由自主的……泄了……
两人坐在椅子上,上身还穿戴衣物,下身却已紧紧相贴,脚下,是脱落的睡裤,和男女内ku裤……
裴锦年被她一推,就势倒在身后的大床上,抬头向上,看着她吃吃的笑。
薄染听到他情动的声音,无师自通普通,用双腿紧紧夹住他,腿根摩挲着,尽量的带给他欢愉。
身材中一阵阵的热流和空虚,多么但愿被填满,而那滚烫的热源就在身下,却过门而不入。这大抵就叫不作就不会死吧。
他渐渐的挺身,将巨大的炽热送入她的腿心,却并不进入,贴着她腿根柔滑的肌肤磨蹭了两下,收回一声性感的低吟,喉结转动了一下。
感遭到他就将近到了,薄染的腿心也快被摩擦得要着火了似的,有种时候要被他撞飞出去的感受,但是双腿却因为空虚夹得越来越用力,满身的支撑点仿佛都集合在了那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