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哪一块窗棂啊?是从内里看右下那一块吧?”阮玉珠偏着头道。

阮玉珠笑笑:“柴兄真的记得吗?不会记错了吧?别为了拍衙门的马屁而害了你和李兄的友情啊!”

李德固然怀有苦衷,但较着胆量更小,面对知县和师爷的劝酒,几近没有顺从,很快就有了醉意,倒是柴贵没喝多少,反而袁润醉得有点不可了,前面也就没再劝酒了,最后竟然本身一小我趴在桌上醒不过来了。

李德固然听不懂,但最后一句是明白的,不由得怒瞪着柴贵。

李德坐在边上,也有点醉醺醺的,对阮玉珠的话有点似懂非懂,也不晓得听明白了没有。

宋讲师还愣愣的,被阮玉珠这么一说,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忙不迭去衙门叫人了。

李德只得苦笑一下过来,挨着李德和阮玉珠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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