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秦氏挟恨要报仇,且说花子能怒冲冲的来到书房,将此情说与曹天雄晓得。曹天雄道:“依小可看起来,李荣春逃脱并非红花放走的。”花子能道:“何故得见?”曹天雄道:“那红花与李荣春并不认得,何况李荣春日里被拿夜里逃脱,能有多久,就疑到红花身上?且又小小丫头如何有此胆量做得此事来?就是蜜斯乃知书达理的令媛之体,岂肯容纵丫头做此事么?又兼两次上楼搜索并无踪迹,揆情论理与红花何干?少爷,这叫做烦恼不寻人,人自去寻烦恼,从今不必苦寻求,免得兄妹反面好。”花子能想道:“如此说不干红花的事了,将她打得如此,必须请个大夫与她调节。”乃叫道:“花云,尔去请个大夫来与红花调节。”花云领命去请大夫,这且慢提。

且说红花要叫花云去看施必显病症如何,心中暗想道:“倘若花云要与我罗唣如何是好?前夕因要救李大爷以是骗他,现在若见他面,花云必不肯干休耳。”想一想道:“有了,我只说被打得遍身重伤,等候医好再来便了。”道:“云哥啊,尔虽有恩典在我身上,只是此事决然轻易不得,将来别的的将物件报尔恩典罢。”遂等二位蜜斯吃完夜饭,将碗盘搬入厨房,四周一看并不见花云,没何如只得回房。谁知身上发寒发热痛疼难当,因吃了药,药性发作感觉一发疼痛,起先还能够扶获得,现在药性发作实是难当,一夜疼到天明,次日不能起床。花赛金见了心中又不肯,又走去与花子能大闹起来道:“红花被尔们打得如此模样,命在朝夕,快些请大夫来看病调节,如若她死了还要尔来赔命。”花子能喏喏连声说:“我就去请大夫来便了,如若公然死了,我做哥哥的赔命就是。”马上差家人去请大夫,花赛金犹恨恨地骂回楼去。那花子能不知如何,自从与花赛金负气胜负砍头以后见了就怕,以是花赛金说的话无所不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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