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那绫帕必然被他拾了。便道:“相公留步,与你说话。”景期道:“如果走迟了,恐怕你叫府中家人们出来抓住,如何了得。”红于道:“方才是我不是,冲撞了相公。万望包涵。”景期满脸堆下笑来,唱个绝大的肥喏道:“小生怎敢怪小娘子。”红于回了万福,道:“叨教相公,你说还我家东西,但是一幅白绫帕儿?”景期道:“然也。”红于道:“你在那边拾的?”景期道:“昨日打从宅上后园门首颠末,俄然一阵旋风,那帕儿从墙内飘将出来,被小生拾得。瞥见有明霞蜜斯题诗在上,晓得是宅上的,是以特来偿还。”红于道:“可贵相公美意。现在绫帕在那里?拿来还我就是了。”景期道:“绫帕就在这里。只是小生此来,欲将此绫帕亲手偿还蜜斯。也表小生一段殷勤至意。望小娘子传达。”红于道:“相公差矣。我家蜜斯,受胎教于母腹,聆女范于严闱,行动端庄,持身谨慎。虽三尺之童,非呼喊不准擅入。相公如何说这等轻浮话儿。”景期道:“蜜斯王谢毓秀,淑德之闻,小生怎敢冒昧。待我与小娘仔细细申明,方知我的苦衷。小生姓钟,名景期,字琴仙,就住在长安城外。先父曾作功曹,小生不揣菲材,痴心要觅个倾国倾城之貌,方遂宜家宜室之愿。是以虚度二十一岁,尚未娶妻。闻得你家蜜斯,待字迟归,未偕佳配。我想现在纨绔丛中,不是读死书的冬烘,定是卖油花的荡子。非是小生夸口,若要觅良偶,舍我谁归?昨日天赐奇缘,将蜜斯贴身的绫帕被风摄来送到我处,岂不奇特?帕上我已奉和拙作一首,必求蜜斯相见,方好呈教。刚才听得小娘子说,或者偶然当中寻着了东西,小生倒是偶然当中寻着姻缘了。是以大胆前来,实为冒昧。”一席话说得红于心折,便道:“待我出来,把你话儿传达与蜜斯,见与不见任她裁处。”便回身到亭子上来讲道:“蜜斯绫帕倒有下落了,只是有一段好笑话儿。”明霞问她,她把钟景期与本身一来一往问答的话儿尽行说出,一句也不遗漏。明霞听罢,脸儿红了一红,眉头蹙了一蹙,长叹一声说道:“听这些话,倒也说得阿谁。只是他怎生一小我儿?你这丫环就呆呆地与他讲起这等话来。”红于道:“若说品德,真正儒雅温存,风骚姣美。红于说来,只怕蜜斯也一定坚信。现在现在这里,拼得与他一见,那人的好歹,天然逃不太蜜斯的冰鉴。况有帕上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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