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景期看了感觉寄意深长,比前诗更加娇媚,也就提笔来,依她原韵又和一首道:

如果渔郎来问渡,休教轻折一枝花。

景期进得门看时,只是一间屋子,前半间沿着街,两扇吊窗吊起,摆着两条凳子,一张桌子。照壁上挂一幅大红大绿的关公,两边贴一对春联是:买卖滚滚长,财路滚滚来。景期看了,笑了一笑,转头却不见冯元。景期思道:“他往那里去了?”只道他走进后半间屋子去,今后一看,却见一张四脚床,床上摊一条青布被儿,床前一只竹箱、两口行灶,搁板上放着碗盏儿,那锅盖上倒抹得光光净净。又见墙边摆着一口割马草的刀,柱上挂着鞭子、马刷儿、马刨儿。景期心下暗想道:“他住一间屋子,为何有这些养马的家伙?”却也毫不见冯元的影儿。正在迷惑,只见冯元满头大汗地走出去,手拿着一大壶酒,前面跟着一小我,拿两个盘子,一盘熟鸡,一盘热肉,摆在桌上,那人自去了。冯元忙掇一条凳子放下,叫声:“相公坐了。”景期道:“你买东西做甚么?”冯元道:“一贯不见相公,没什贡献。西巷口太仆寺前,新开旅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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