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一的一次大抵还是之前在她的宿舍,但当时已邻近傍晚,房间光芒也相对暗淡。
只要她不难堪,难堪的就是宗湛。
满足后的男人身上还带着沐浴后的水汽,他赤着上半身,只穿了条西裤,坐在床边以手指拂开她脸上的发丝,唇边牵起满足的薄笑,“累了?”
黎俏侧身枕着他的肩膀,抿着笑,斜睨他,“嗯,一起,都说了不宜久留。”
车厢里,流云和落雨坐在前排,黎俏没甚么形象地窝在商郁身边,偶尔拿动手机回几句动静。
黎俏把手机丢在坐椅上,细心打量他一番,余光偶然中掠过窗外,看到长安街广场,较着不是去机场的路。
固然没听到甚么,但是他看到落雨出去送衣服了。
这是她第一次穿商郁的衬衫,纯粹的黑,和她身上清透的白,构成了非常光鲜的视觉打击。
她看着入迷,手指一下一下绕着伤疤打圈。
特别男人炽烈的眼神,直白且露.骨。
男人眯着眸,夹着烟嘬了一口,昏黄在烟雾后的俊脸透着几分慵懒,“你定。”
她的脊背还贴着商郁的胸膛,有些反应已经在她身后悄悄蓄起。
商郁坐下后就俯身从桌上拿起烟盒,斜了他一眼,“你这么闲?”
谈情说爱能不能小点声?
在体力上,她是真的自愧不如。
白日和他猖獗,之前真没有过。
她咳嗽一声,逼迫本身移开视野,“我给你的药膏,你有没有定时用?”
男人没吭声,不到半分钟就按住了她的手腕。
黎俏默不出声地靠着沙发椅背,拿脱手机,旁若无人地翻开了游戏页面。
公然不能用正凡人的思惟来定义商少衍和黎俏。
看到他们俩的身影,目光在黎俏的脸上一扫而过,抿了抿唇,又转头看了眼窗外。
如何就这么默契呢?
男人适应她的行动俯下身,“用了。”
宗湛看着他们俩云淡风轻的姿势,顿感无趣地靠向了沙发。
宗湛特地定了包厢,又点了一桌子帝京特性美食,然后他就再次亲眼目睹了男人‘服侍’女人用饭的名场面。
男人就站在原地逐步加深这个吻,乃至吻得越来越凶。
那意义很较着,天还没黑呢。
没遇见喜好的,也没有能让他动心的,加上军部事情多,他长年驻扎军队,也没甚么机遇遇见女人。
帝京大旅店,黎俏和商郁手牵手回了顶层的复式套房。
阳光下做这类事,她多少有点不适应。
半小时后,黎俏换上落雨给她送来的衣服,慢吞吞地跟着男人走下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