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正浓,斜斜地照进落地窗,给这房间里添了一抹炎热。
公然不能用正凡人的思惟来定义商少衍和黎俏。
现在眼看着少衍堕入爱情的泥沼中没法自拔,他竟产生一个动机,如果本身身边也有个女人,会不会也和他一样?
你给黎俏一点阐扬空间行吗?
如何就这么默契呢?
……
黎俏抬了抬眼皮,扫他一眼,蓦地看到他的肩膀上,有三个清楚可见的牙印。
前排的流云和落雨:“……”
她咳嗽一声,逼迫本身移开视野,“我给你的药膏,你有没有定时用?”
她的脊背还贴着商郁的胸膛,有些反应已经在她身后悄悄蓄起。
……
固然甚么都没说,但那逐步粗重的呼吸,以及目光中燃起的火苗,仿佛又有了蓄势待发的迹象。
她扭头问流云,“现在去哪儿?”
宗湛特地定了包厢,又点了一桌子帝京特性美食,然后他就再次亲眼目睹了男人‘服侍’女人用饭的名场面。
让她本身卷烤鸭,你跟我聊谈天,喝喝酒,行不可?
而宗湛更没想到,他将来遇见的人,和黎俏还很有渊源。
这个题目,在没有遇见之前,谁都不晓得答案。
……
黎俏把手机丢在坐椅上,细心打量他一番,余光偶然中掠过窗外,看到长安街广场,较着不是去机场的路。
男人低眸睨着她,“跟我一起回?”
商郁从身后抱着她,甚么都没说,只是低下头在她的颈窝处浅啄。
商郁薄唇微侧,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亲,“乖。”
这是她第一次穿商郁的衬衫,纯粹的黑,和她身上清透的白,构成了非常光鲜的视觉打击。
车厢里,流云和落雨坐在前排,黎俏没甚么形象地窝在商郁身边,偶尔拿动手机回几句动静。
在体力上,她是真的自愧不如。
宗湛闹心巴拉地看着商郁体贴肠给黎俏夹菜,喂食,还特别知心肠把烤鸭配菜里的葱丝给挑了出来。
但才迈出一步,手臂就被男人扯住,稍一动力,她就连连后退撞进了他的怀里。
一进门她就脚步懒惰地作势往楼上走去。
宗湛大马金刀地岔开腿,望着他们缓缓入坐,轻呵了一声,“我来一个小时了。”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自打上车后,商郁一向都很沉默。
谈情说爱能不能小点声?
男人没吭声,不到半分钟就按住了她的手腕。
黎俏甩了甩广大的袖子,暴露一截细白的小臂,抬手摸着那伤痕,固然淡了很多,但肌肤灼烧后的疤痕仍然很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