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贞好轻易病愈,现在表情还不错。笑嘻嘻的伸脱手给他评脉。陈太医先回了个笑容,不想越探眉头越紧,林俊内心一绷,见陈太医把手收回,忙问:“太医有甚观点?”

“但是做梦了?”

陈太医笑道:“想不到蜜斯是个胆小的,但是我这个,不止扎的时候痛。只怕我扎过以后,你半夜痛的受不住,你可敢一试?”

双福和四喜见林贞笑起来,差点崩溃了!这都是些神马人啊啊啊!亲娘!你赎我归去吧!

林贞见本身病着,一屋子人都不利落,便唤道:“四喜,拿快松子糖与我吃。”还是宿世的知识,烦闷的时候吃点甜食,有助于减缓情感。表情实在太卑劣,也顾不得坏牙不坏牙,想来少吃点也不至于就龋齿了。

林俊却说:“这里的太医俱不顶用,让京里的瞧瞧,今后不抱病才好。”说完亲身到大门接了太医出去。

林贞笑道:“那点子倒也不怕。”扎针么!上辈子颈椎病肩周炎,哪周没被银针服侍过?就算是当代金属冶炼技术不过关,针粗一点也不怕。

林贞也歇够了,走到桌上拿帕子把球擦洁净,一下一下的跟玉娘对踢起来。玉娘本就是陪她玩,也不消力,母女两就这么无聊的踢了小半个时候。双福和四喜才松了口气,这就对了么,虽说气球也勉强算闺阁游戏,可三多和九如阿谁踢法,比外头的男人还猛,哪有半点大师子的气度?商户甚么的,真是太应战人的底线了!还好玉娘跟林贞还算靠谱,不然这日子没法过了!

陈太医又看了舌头和脖子上的颈动脉的位置,才叹口气说:“蜜斯这病,也不是甚大事。胎里带了不好,偏疼思细致,恐惹大人活力,万事都强忍了。夜不能寐,白日便茶饭不思。如有惊吓,症状更甚。夜间口渴,另有些掉头发,不时想要大哭一场。精气混乱,凡是骨气略变,就要感冒着凉,蜜斯说我讲的是与不是?”

三多猛点头:“爹和娘叮嘱了,不准姐姐看书,费心。”说着拉着林贞的袖子笑道,“好姐姐,我们陪你翻花绳玩吧!”

林贞听了双福的话苦笑,她偶然候是想发作,可又有甚么来由呢?家里最放肆的小妾柳初夏,见到她还要陪三分笑容,想出万般花腔来奉迎。能够说在林家,哪怕获咎了林俊呢,没准磕个头求两句就罢了;要获咎了她,不是她亲身讨情,便是林俊不在乎,玉娘这个后娘也要狠罚一阵才罢。何况玉娘本就难做,对她又不坏,随便发气,林俊可不会当她表情不好,只会认定了谁冲撞她了。这又何必来?谁不是天生父母养?没得被她扳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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