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初夏目瞪口呆,这这这……他俩不是盗窃啊!

丹旭道:“总好过我爹,见我生的好,特地寻了媒婆卖了高价。生在薄命人家,又有甚么体例呢?”

二人正蜜语甘言,不想乐极生悲,忽听一人喝道:“你们躲在石头前面做甚!?”

“怕甚,你快回屋,你且等着,我有话与你爹说!”玉娘说完,请啜一口茶,嘴角缓缓勾起一抹笑……

林贞忍不住扑哧笑了,好一句有了年纪!

丹旭艰巨的道:“爹,今后别用阿谁行么,求你……”

于二姐到底反应快些,忙施礼道:“三娘好。”

“你妈还问你要钱来?”

于二姐点头:“七拐八弯的托人递话,”说着苦笑,“把爹获咎个死,还想要钱,胆儿比天大!我常想,当初若爹是问我提亲,恐一家人都还在哩。”

丹旭道:“你爹也胡涂,得了那人的钱,还敢跑!”

于二姐落寞道:“姐姐讨厌我。”

玉娘嘲笑:“三娘!这家是你管还是我管?白眉赤眼的押了两个主子来……”忽心念一动,高拿轻放,道:“混闹也不是这等闹法!还不放了他们!”

丹旭恨不得将林俊撕了,终是不敢,又做不来那等妖媚模样撒娇,心底惶然,唯有泪流。

于二姐大大松了口气,这位祖宗放过她了!忍不住眼泪就下来了。

林贞不是真不懂事,当日她砸杯子的结果自是晓得。现在见于二姐瘦骨嶙峋颤颤巍巍,又感觉有些许惭愧,忙补了一句:“我记得另有几朵花儿,赐给她戴吧。”

于二姐从荷包里取出一个纸包儿,谨慎翼翼的层层揭开,不料揭至最后一层,已见好轻易留下来的雪花糖碎成了粉末。于二姐窘的满面通红,慌乱的裹上收好。却被丹旭一把拉住:“好个吝啬的人儿,与我看一眼,又不送我吃!”

丹旭也从荷包里拿出几个糖放在于二姐手内心道:“前日姐姐给的,虽说是送药的,单吃也好吃。”

柳初夏一噎,暗骂:怎底忘了这个阎王!她如何敢直说?只得含混道:“便是不好的事。”

丹旭嗤笑:“我等下九流打死当骡马论的主子,有钱有屁用!也不是主家赏的,揩了油得来的,哪日被翻出来,盗窃仆人财帛,就是个死字。你我又无根底、又无脸面,不必感染这等闲事。我只盼爹腻了,不拘打发我去哪个庄子里守着。我冷眼看着,姐姐倒是个好性儿,没准求她一求,她能放良了我哩。倒时我悄悄把你赎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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