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娘听到这话,忙一叠声叫人买稻草去,还道:“反正有马车,多多买些来,有备无患!”
“妈妈,我都练了一个多月了,再不会掉下来的。”林贞道,“我穿的是短打,你就让我骑吧!”
春花笑道:“干脆连射箭一并学了,好跟女真女人们一齐打猎去。”
林俊听到是公府家世,不但不好生机,还得赔笑道:“小女玩皮,见笑,见笑。”
林俊耐烦奇好的解释:“总要请个好点的,不然教的不好,岂不更迟误工夫?我已托你大舅去刺探了。再有,到京里痛快的玩一场,再返来上学,岂不更有滋味。”
林俊也道:“反正我们走的慢,骑个母马无妨,我带着她呢。”
“好多了。”林贞拿着扇子扇着,前面另有丫头也一齐扇,内心渐渐安静了。太养尊处优了!广宁夏天非常风凉,一年里有那么两天热的另有的是冰。没想到普通温度下竟然长痱子,上辈子是南边人的她感觉非常丢人!
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林俊聊了一个时候,玉娘一掀马车帘子道:“姐儿,下来妈妈这里。骑久了细心腰疼。”
林贞难受的直喘气,才不想理她们,有气有力的问玉娘:“多迟早才气到?”
春花和夏禾只看着笑:“可千万不能叫人瞥见。”
两个小时的重活动量已经很多,林贞顺着马镫跳下来,又快速的爬进车内。玉娘道:“你更加野了,总也不肯叫人抱你上马,回回看得我胆战心惊。”
只听林俊道:“小女嫌热,叫放点打了水的稻草,公然风凉很多。女眷的车子,还望兄台……”
林贞一嘟嘴:“影儿还没见着呢。”
林贞为了出行便利,穿的是短打。短打么,男款女款都一样,不过是料子色彩又侧重性。便笑道:“我这身衣裳都是素色的,跟小厮儿的一点辨别都没有,走在路上,别人必然都当我是男娃娃哩。”
“可不是?你妈妈那会还在,常弄些酒肉犒军。一来二去,熟惯起来,便认了亲。”林俊笑道,“京里有这么一门亲,爹爹的买卖才好做。你到京里万不成冲撞了府里的人,却也不必畏缩,爹爹还略有点面子,不消怕。”
林俊回过神来,笑道:“早了,祥泰三年女真扰边,朝廷封了你爷爷一个总兵,以镇边关。那一仗打了有好二年才把女真打趴下。当时你爷爷还是宣宁伯,因这一站有功方封了侯。那会儿你还没生,一晃有十来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