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幅美人画卷,好一场心智磨练。
斯须,惊叫出声的少女情不自禁地用手挡住了脸,却并未感遭到预期中的疼痛。她惊魂不决地放下了双手,看到身前的男人正拿着根割破了的手指对准床上的一块白帕。
“啊――”
厉无刃始终背对着床榻上的少女,面上是行动利索地穿戴着,可当他低头往下去看的时候,还是不成制止地目睹了下|身那顶较着支起的小帐篷。
来不及反应的男人很快就被这只“八爪鱼”给缠住了。偏巧在这个节骨眼上,睡梦中的少女还动了动她那光亮柔滑的大腿,无认识地在他的身上蹭啊蹭……
肖涵玉也很不测,她没想过他会如此暖和地安抚她,闹得她都有些不美意义了。
“震惊”已经不能用来描述厉无刃现在的表情了,因为,她再这么闹腾下去,就要出大事了好吗!?
厉无刃:“……”
昨夜是他头一回“宠幸”她,他得在她屋里留下“证据”。
肖涵玉迷惑不解地打量着男人的背影,殊不知他正恨不能转头用眼神叫她闭嘴。
从明天起,她就是一个跟男人圆了房的妇人了。
三滴鲜红的血珠滴落在洁白的元帕上,随即晕染了三团血红。肖涵玉愣愣地抬起视线,刚好对上男人意义不明的目光。
这时,长发披垂的纱衣少女正撑着床榻坐在那边,她的坐姿有些随便,不过,两条白嫩的*倒是窝在了被子里,没再流泻出更多的春|光――可饶是如此,那因睡了一晚而略显混乱的衣衫,还是将她胸前乌黑的肌肤给衬得恰到好处。
厉无刃侧首凝眸于那纱衣下若隐若现的香肩,蓦地别过脸去,也开端尽力地去找他的周公。
肖涵玉不自发地吐了吐舌头。
虽说男人在凌晨时分确切是轻易出这档子事儿,但沉着下来想想,他都多少年没有经历过如许的窘境了?
肖涵玉冷静地垂下了脑袋瓜。
窘着脸把自个儿的爪子跟大腿都收了归去,少女还非常识时务地将整小我都往里缩了缩。
她就说她睡相不好,叫他留意的嘛!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娘她固然常常对本身发脾气,倒是向来都舍不得打本身一下呢,“皇上,我们安息吧。”
不过,她算是明白了一件事。
“叫甚么?难不成朕还会拿刀戳你?”他看上去像这类残暴不仁的家伙?
翌日,一国之君早早地展开了眼,扭头就瞧见在暗淡中睡得苦涩的少女。
然后,他就感觉,有甚么东西正沉沉地压在他的心口。眸子子往下一瞥,他惊奇地发明,自个儿的胸口上正鲜明横着一条纤纤玉臂,再顺着那条胳膊去看它的仆人,能够看到她正在睡梦中咂巴着小嘴,仿佛是梦见了甚么叫人欢乐的景象。